第18章 十八。死刑(1 / 2)

“誒誒誒,疼疼疼。”房梁抱著手背皺著眉。

“還好傷口不是太深,等你回去的看看屋裏有沒有碘酒,白酒也行,擦擦就好了。”文若隻是略微看了看房梁手上的傷口就示意讓房梁安心。

其實房梁根本沒有把手上的傷當回事,隻是這種大麵積劃傷又沒大傷口的情況實在是將疼痛感發揮到了一定的高度。他就算手裏還有不少魯達車上的五糧液他也不會用在手上消毒,他覺得太奢侈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不理智的一麵。”文若找了個離房梁很近的地方坐了下來,經過幾天食物上的“相處”,這個文弱護士顯然已經對眼前這個胖子十分信任。而相同的,房梁自打末日滿打滿算也就見過三個半美女。文若,郭曉佳,金杯小姐,至於那半個,則是通過王進民手機看到的王進民老婆。

拋去王進民老婆不提,房梁好感度最高的同樣是文若護士,郭曉佳功利心太重,她也沒能逃過“賣笑”來獲取食物的潛規則。不過聽說最近已經成為了文若小組的領導。具體她和“教導組”之間做了什麼“交易”房梁還不得而知,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金杯小姐又太獨立,盡管房梁看來“金杯”這個名字很浪漫很後現代,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包括所有人在內,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真名。金杯小姐就是這麼一個獨立又十分有原則的人,她寧可忍受饑餓也不會為了食物去和別人說說話笑一笑,甚至於知道房梁藏物資的地點,卻很明確的知道這些東西不屬於自己。而且在得到房梁的饋贈之後,她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幫房梁打掃衛生縫補衣服,甚至睡前主動把自己的蚊香放到房梁的屋裏窗口——這很暖心很賢惠很讓人想入非非不是嗎?

可是當房梁看見金杯小姐那完成任務似的眼神,他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他知道金杯小姐把自己和房梁擺在了一個“雇傭關係”的層麵上。房梁負責提供金杯小姐一些額外的夥食,而金杯小姐使房梁的末日生活更舒適,僅此而已,是的,僅此而已。她們兩人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

在這樣混亂的末日,這樣一個女子,卻有一個教科書似的“鋼筋”三觀,不知道對她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愣什麼神呢”文若用地上的樹枝輕輕戳了戳房梁,俏皮的說,她對於房梁是越來越放得開了,不過也僅限於朋友之間在極端環境的依賴和苦中作樂。小女生的想法很簡單: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而且相信你。

(沒辦法,咱們的主角並沒有那種一見麵就讓別人愛上的硬件條件,對不起讀者。)

“在這裏拖下去遲早會被這群狗東西活活拖死,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來改變現狀。誰能想到,之前的人命糾紛能鬧個十年都不稀奇,現在上午死個人,一頓中午飯的事兒下午就沒人記得這個人了。”房梁搶過那根樹枝,在地上畫著整個駕校的輪廓“這個駕校占地麵積這麼大,可就一個出口入口,現在護欄外的喪屍也不少,巡邏隊每天都要巡查護欄加固護欄,我們要逃出去太難了,一般的車玻璃連十分鍾也撐不住就讓喪屍給摳破了,更別說那種爸爸級別的喪屍了,普通玻璃跟紙一樣,兩三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