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想反抗嗎,說實話任何人被人捆住的時候都想反抗的,因為這麻繩實在是太勒人了,束縛感疼痛感和不舒適感充滿住了房梁全身。但是房梁知道哪怕是麵前這三個人中任何一個人,赤手空拳打自己都跟玩一樣,更何況還有一把95式步槍。
“呦,很知趣嗎。”拿槍的領隊看了看房梁,那眼神就像看一顆雜草一隻螻蟻,“末世這麼長時間,你是我抓的歲數最小的,卻是玩的最大的,說吧,你給了魯達那老小子什麼好處,讓他偷公家的糧食養你們一家人?”
房梁還沒說話,他怕一張嘴就露餡了,他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到了什麼程度,不過聽這個領隊說的情況,好像隻是魯達那裏出了問題,自己藏食物和改裝車的事兒都沒有敗露。不過哪怕隻是偷食物的罪名,也夠自己死一萬次的。
“魯達和我是有協定,但是其他人還是該工作工作,遵紀守法的。抓我們可以,其他人,沒必要吧。”房梁還是比較關心他的母親和奶奶。如果真像他想的那樣隻針對他們幾個男人的話,哪怕自己死了,靠著留下來的那點食物,她們也能盡量多活一段時間。
“放心,這次隻抓了你爸和那個會武術的,哦還有那個小護士,本來哥幾個準備強行輪了她,沒想到她餓了這麼多天還有力氣踹破郝副所長的蛋,也多虧了她,我們才能找到魯達這個蛀蟲。”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文若護士成了這群禽獸的下個目標,一堆人準備用強,他們覺得這個女孩餓了這麼多天沒什麼力氣,按順序理應郝副所長第一個上,可文若卻一招母雞踩蛋破了郝副所長的防,這個老貪官卻顯得過分理智,借著這件事查處出魯達和房梁幾個人關於食物上的貓膩。
麵對證據確鑿房梁一時間也無話可說了,隻能一路上由著幾人推推搡搡拳打腳踢的趕往大廣場。
來到大廣場,房梁看見老房,王進民,魯魯和文若被雙手捆著吊在旗杆中間,他們上麵是已經被太陽曬幹的那三個年輕喪屍的一層皮。地麵上魯達不斷的向郝副所長磕著頭,額頭都出了血,地上的雜草沾在他腦門上他也不管不顧,隻顧著向郝副所長一群人磕著頭。魯魯體質最弱,很明顯已經被四十度的太陽曬得中暑快昏迷了。眼神還是惡狠狠的看著郝副所長,嘴裏嘟嘟囔囔的罵著。
郝副所長看著被帶來的房梁,頗為意外的從有涼傘的座椅下站了起來,走到房梁麵前。而魯達就像個指南針一樣隨著郝副所長的位置慢慢移動磕頭的位置,鮮血在他周圍畫了半個圓,在魯達旁邊有一具屍體,腦袋被爆開。房梁想都不用想就是那個給魯達送食物的那個倉庫管理員。
郝副所長圍著房梁轉了一圈,捏著房梁的下巴衝著旗杆上吊著的魯魯說“這就是你房梁哥哥嗎,那個大英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十分浮誇的笑著“大,大英雄?你看這肚子,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都沒他胖啊。”突然,郝副所長朝著旁邊帶房梁來的那個持槍警察一示意。95步槍猛地一槍托砸到了房梁臉上,甩飛了房梁的半顆大門牙,頓時房梁覺得滿嘴都是血腥味,疼痛感使眼淚都流出來幾滴。這時郝副所長又向魯魯說“大英雄也知道疼啊,大英雄也知道哭嗎?你剛才說等這小子來了之後把我怎麼著?把我們都碎屍萬段?我就站在這呢,我就這麼看著他怎麼把我碎屍萬段!”郝副所長最後四個字一字一頓的跟魯魯說到,房梁也不知道魯魯是怎麼招惹郝副所長了,讓他有這麼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