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發現趙總這段時間都是笑靨如花的,沒事老盯著劉經理的部門笑。黎梓去打水的時候聽見公司兩個無聊的女同事嚼舌根。

“你說最近趙總老盯著咱們部門笑什麼呢?他難道是看上我們部門的了?”

“不應該啊,聽說趙總一直打光棍,不近女色的,我覺得他有可能是看上咱們劉經理啦!”

正在喝水的黎梓被這句話嗆得猛烈咳嗽起來,她待會兒一定要和趙書硯說,竟然有人說他看上了劉經理,想想就有意思。

下班後黎梓上了趙書硯的車,她轉頭盯著他,把趙書硯看得心裏發毛,問她,“你怎麼了?一直盯著我幹嘛?”

黎梓笑了笑,“悶油瓶,有人說你看上劉經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沒控製住,大笑起來。

趙書硯滿頭黑線,他怎麼就······變成gay了?

“你控製一下,以後別老看著我們那傻笑,下班又不是沒機會看我,怎麼像個癡漢似的。”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嗯,皮膚可真滑膩。

“癡漢長成我這樣嗎?”他挑挑眉。

黎梓發現之前的十幾年完全錯看了這個悶油瓶,這哪裏是悶油瓶!這就是個情話大王啊!而且還動不動就調戲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粘著她。

“是是是,你是最好看的癡漢。”外加一點,這人真幼稚得可愛。

黎梓感覺自己情商瞬間上升到爆表值,在趙書硯的麵前撩他真是太有意思了。

和他在一起之後黎梓覺得自己終於有了談戀愛的感覺,再加上還是辦公室戀情,兩個字總結:刺激。趙書硯不像路子佑什麼都不需要她做,相反,他們有著很規律的安排,一三五趙書硯做飯,二四六黎梓做飯,雖然黎梓的廚藝不算精,但家常菜還是沒有問題的。周末兩個人就一起去周邊的城市玩一玩,十分愜意。

回到家,黎梓就攤在了沙發上,“小硯子,給哀家換上寢衣。”

趙書硯走到她身邊,伸手揉了揉她胸前的兩坨肉,說,“太後,我要獎勵。”

黎梓憤恨地看著他,這人怎麼每天都要揩兩把油,流氓。

“你想要什麼?哀家給你。”

“你。”

“放肆!小心哀家讓你斷子絕孫!”既然你調戲我,那我也要玩你,說著就伸手捏向他雙腿中間的那玩意兒。

氣氛頓時就充滿了特殊的味道,黎梓明顯感覺到趙書硯的呼吸局促了起來,完了完了,這下怎麼滅火啊······

趙書硯一把橫抱起她走向臥室,黎梓幹脆閉上眼裝死,當初答應他來同居早該料到這天的不是嗎?反正老大不小了,幫趙書硯這個老處男解決他的生理需求是她作為女朋友義不容辭的責任,這樣想著,黎梓頓時覺得和趙書硯羞羞這件事變得光榮了起來。

趙書硯壓到她身上時,黎梓被一瞬間的痛感刺激得驚呼了一聲,趙書硯低頭看向她,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黎梓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用極為魅惑的聲音說:“老處男,哀家給你。”

趙書硯那僅存的一絲理智霎時間蕩然無存,他急躁地脫下黎梓身上的衣服,沿著脖子向下啃去,黎梓覺得自己仿佛被人丟進了海裏,渾身軟得要命,她急切地想要人來救自己,忍不住叫出了聲,那聲音聽在趙書硯的耳裏就是赤裸裸的邀請,趙書硯也顧不上那麼多,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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