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衣的話語,林山皺眉看著女子開口問道:“小寶在哪裏?”
搖了搖頭,女子仔細地打量著林山,緩緩說道:“小寶就是那隻白虎吧,酒鬼跟我提過,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它在哪裏。”
“是你抓小寶出來的?”林山看著女子的眼睛,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按照虎大所說的消息,小寶是被神秘女子帶走。眼前的女子雖然先前守護這青衣,可是一身裝扮實在是太特別,林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神秘女子和眼前之人的關係。
女子點了點頭,低著頭看著青衣說:“的確是我抓的,可是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是被那幾人逼迫的。”
看著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林山也不再多問。他伸手抵住青衣的後背,將自身的元力緩緩地度了過去。與此同時,以林山為中心,四周的野草都有規律地擺動起來。由於地上這些野草擺動的幅度很小,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發現不了它們的異常。
在林山的幫助下,青衣慢慢蘇醒過來,感受到背後源源不絕的元力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皺著眉頭雙拳一握,便硬生生地切斷了那些進入的元力。深吸一口氣,他將體內的元力運行一周天之後,氣色明顯恢複了許多,然後才緩緩睜開眼睛。
蘇醒之後的青衣,站起身來喝了一大口酒,便將酒壺遞給了林山。林山不言不語,接過酒壺仰頭喝了幾口,然後將酒壺還了回去。青衣皺眉看了看身邊的女子,似乎有些疑惑。他強忍著劇烈的頭痛回憶之前的場景,隱約記得最後的關鍵時刻,女子是站在他這邊的,既然是站在他這邊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林山自然將青衣的異常表現看在眼裏,卻也並未多說什麼。自顧自地雙眼微閉,用心地感應著地麵上小草不斷傳遞過來的信息。
青衣盯著女子的雙眼,見她有些緊張的樣子,雙眉一挑,便將手中酒壺遞了過去。女子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莞爾一笑,接過酒壺便喝了起來。一些酒水順著脖頸流淌下來,顯得女子的皮膚白裏透紅。
遞回酒壺之後,女子溫柔地攙著青衣,口吐芬芳:“你的朋友真夠意思,可是送了你一枚增元丹幫助你恢複。”
聽到女子的話語,青衣微微一愣,然後搖了搖手中酒壺,朗聲說道:“我也很夠意思,請他喝了我珍藏的好酒,不是麼?”
看著青衣的樣子,女子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宛如鶯燕般動聽:“你們真有意思,帶上我,好麼?”
青衣聽著女子的問話,雙眉一挑,並未說什麼,卻又開始喝起酒來。
林山對他們二人的表現視若無睹,此時的他怔怔地看著南邊的一處小山。見到青衣他們不再說話,林山一步邁出,便徑直往那小山趕去了。青衣仰頭喝著酒,同時也大步邁出,緊跟在林山的後麵。女子正挽著青衣的手臂,此時一臉笑意地看著青衣。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林山便大步走進小山底部的山洞中。青衣和女子緊隨其後。青衣一邊走路,一邊喝著酒。女子看著林山的背影,眼中有一絲異色閃過。
山洞中一片漆黑,直到走了大約一頓飯功夫,才看到前方有一絲亮光傳來。加快步伐的林山,身形閃動間便奔了過去。青衣收起酒壺,全力之下依然被林山甩得老遠,臉色有些難看地解釋道:“想當年,我的身法可是不下於這小子的。現在,他分明欺負我年紀大。”
女子看著青衣說話,咯咯地笑著,也不說話,臉上盡是嫵媚之色。
林山站在一隻牢籠的前麵,看著牢籠中的白虎不住搖頭。
此時的小寶,趴在牢籠的一角,閉著雙眼,不時發出如雷的鼾聲,偶爾還打兩個響鼻,似乎在這裏過得很安逸的樣子。
“咳咳!”跟在林山後麵趕到的青衣,看著小寶睡得半死的德行,莞爾一笑,故意咳了兩聲。
睡夢中的小寶猛地睜大眼睛,然後就看見正前方的林山。搖晃著虎頭清醒了一番,虎臉上現出擬人的委屈之色,哀嚎起來:“老......大,你可來了!你知不知道小寶在這裏吃了多少苦,吃苦什麼的也就算了,你不知道小寶多想念你!為了能早點出去陪你,小寶的虎牙都快要蹦了,現在還牙疼呢!你看!”說話時,小寶故意提起嘴唇,秀了秀他的虎牙。
林山忍不住搖頭,他最了解小寶,小寶明明具備一絲高貴的神獸血脈,卻經常了猿二廝混在一起,連脾性都有些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