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原本是海生的那張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跡,麵容早已看不清楚隻張著一張血盆大口,那張血口張到了耳朵跟上了。承平急忙往後麵退退,嚇得都說不話來。那個假海生慢慢的走過來,笑著說:“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陪我玩玩吧!”
承平早已是汗流浹背,不敢看白臉人的臉,隻瞅著別的地方,顫巍巍的對白臉人說:“你想怎樣?”白臉人得意的來到承平麵前,承平嚇得連連後退,那三隻猴子從承平的手裏掙脫,跳到白臉人的身邊,白臉人輕輕的撫摸著那些猴子,承平說:“這一切都是你的?”白臉人驕傲的說:“不,這地道不是我的,是詹家的,但地道通著我的家,這麼多年又沒人管這個地道,所以現在,這裏也成我的家的一部分了。”
承平驚訝的說:“家?”白臉人一聽承平說到他的家,激動的說:“對呀,對呀!就在下麵。哎,你是不是也感興趣了?”承平吃驚的說:“下一層?”白臉人好奇的說:“是啊,你知道啊?”承平無奈的說:“沒有,隻是對‘下一層’的說法有點熟悉。”白臉人認真地說:“想去我家嗎?我帶你去!”承平使勁的搖搖頭,白臉人一聽板起臉來,怒火中燒的罵:“你不想去啊!那跑到這地道裏來幹什麼!叫海生的和那個傻漁夫已經在那兒等你了。”
承平一聽,不解的問:“海生和漁夫都被抓了!可你抓了我們有什麼用?我們並沒有惡意啊!”白臉人使勁的搖搖頭說:“你們是沒什麼用,又不能吃,我要你們留下來,永遠留在我們的身邊,和我們一起玩啊。”承平疑惑的說:“你們?你還有同伴?”白臉人摸摸身邊的三隻猴子對承平說:“當然有了,有大黃、二黃、我有好多的小黃呢!”
突然,白臉人一拍手,從石壁上、地道裏的幾個方向都冒出來了十幾隻金毛猴子,承平不知所措,轉念一掃,發現猴子群裏靠近廢墟的地方,那裏蹲著一隻猴子,猴子正在玩耍著手裏的上古靈獸骨寶刀,白臉人也注意到了那把寶刀,他揮揮手,那金毛猴跑到白臉人的身邊,將寶刀遞給白臉人,白臉人說:“好寶貝,這是什麼呀!”
承平一聽,想:天啊,海生,你的寶刀怎麼老丟啊,難怪當初要將寶刀藏進水底,原來是怕丟啊,可幾乎每次都有丟掉的經曆啊,不過,也是因為藏刀才發現我的啊!真不知道是壞事還是好事,現在又落入壞人的手裏,該怎麼辦?承平的大腦裏飛快的運轉著,考慮著解決辦法的方法,半晌,承平對正在把玩寶刀的白臉人說:“大爺,咱們雖然不清楚你是誰?這裏是什麼情況?可是咱覺得吧,你有點寂寞了,呃,不如你把海生和漁夫放出來,我們大家一起玩怎麼樣?”
白臉人皺著眉頭,說:“可他們會跑的,海生還很凶,會打架,放出來不好。”承平苦思冥想辦法,白臉人這時候不耐煩的打斷承平的思路,高喊:“煩死了,打回去再說!”白臉人剛說完,隻見幾隻金毛猴子跳上來,一把將承平的四肢抓住,承平趕緊說:“慢著!救命!”
······
海生往承平的臉上撒了點水,承平醒過來,緊張的擦掉落在臉上的水,驚恐的說:“水,水!”海生揮揮袖子,笑著說:“我的汗水。”承平虛驚一場,趕緊站起來,望了望四周,對海生說:“這裏是哪兒?咱們被那個白臉人抓住了,快點逃!”海生拍拍承平的肩膀,安慰的說:“先吃點飯再說吧!”說完,海生指指遠處的桌子,承平望過去,隻見那桌子上山珍海味擺了一桌,足足有二十多個盤子,漁夫正免起袖子,蹲在桌子上拚命的啃著一隻雞腿。承平不解的說:“抓我們來吃大餐!”這時候,承平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
明亮的火把照射下,桌子上的美味很快成了一個個空盤子,滿滿一桌子變成了殘羹冷炙,海生伸伸懶腰,對承平說:“你後來見到我的寶刀了?”承平用手擦擦嘴巴說:“是,那隻猴子將寶刀交給了那個白臉人。”漁夫懶洋洋的丟掉骨頭,說:“真沒想到,在這一百多年沒用過的地道裏,居然遇到個宋朝人,你們說奇不奇怪?”承平更加不解的說:“宋朝人?這話怎麼說?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記住的,可宋朝距離現在少說一百多年!宋朝的人活到現在應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