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看看白臉人,之後一個箭步衝到他的身後,抓住一把黑色的東西,使勁拽到桌子旁邊有火把的地方,眾人一看那東西倒吸了一口冷氣,居然是隻長著五條腿的大貓,這貓全身毛發通黑、長著大嘴卻發不出聲音,且一雙眼睛也是黑色的,五條腿瘋狂的亂抓著、掙紮著,海生抄起桌子上的筷子,正要往大貓的眼睛插去,白臉人突然大喊:“別殺我的小黑。”
海生一聽停住手,白臉人衝上去將大貓攔在身後。白臉人怒氣衝衝的說:“不許你殺我的小黑!”漁夫看了半天,大喊:“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把我拽進了像狗洞一樣窄的地方,差點沒憋死我!”海生實在忍不住了,跳到白臉人的麵前,抓住他的衣領子,承平看到那個衣領子繡著金絲,海生說:“最好放我走,爺爺我還有事情,免得傷了你那白色的小臉。”白臉人一聽,本想生氣,突然,他緩了緩,半晌,笑著說:“哼,小哥哥,你真頑皮。你要殺我的小黑,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白臉人一閃從腰間掏出一把繡花針頭,那針頭上海纏著一把五顏六色的絲線,承平一看疑惑的想:這是什麼武器?突然,就在海生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臉人連連發出幾枚繡花針,那繡花針帶著絲線不偏不倚的落在海生的肩膀和大腿上,海生大叫一聲:“啊!”向後退去,被繡花針釘在了牆上。
承平不解,問假漁夫:“你用的也是暗器,說說看他用的這個是什麼暗器?”假漁夫搖搖頭說:“暗器都是在兵器或者機關上做的機關,是不依靠身體就能製敵的辦法,而他發出的隻是繡花針,應該不是暗器,而是憑內力發揮啊。這可是最上乘的武功。”
承平看向海生,那針頭已經紮出了血,正一滴滴的往外麵流,海生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可四肢被針頭封住,他一動也動不了了。承平擔心海生的身體,要是在不快點,隻怕海生以後非殘廢了不可。承平雙手舉過頭頂,對白臉人說:“等等!”
白臉人問:“幹什麼?”承平說:“金片在我這裏!你放了海生!”白臉人高興的說:“真的嗎?”說著將繡花針頭收了回來。接著,白臉人將手伸過來對承平說:“好哥哥,快給我!”承平將胸前的犀牛皮縫線的地方撕開一個口子,那金片便漏了出來,承平說:“我用這東西做了個護心鏡,怕遇到危險,你答應放了我和海生,就把這個給你。”
白臉人急忙點點頭說:“好,好,你們可以走了!”說著,將那金片趕緊搶了過去,承平扶起海生坐在一邊,承平趕緊將身上的犀牛皮撕下來一塊,擦拭著海生身上的傷口。海生搖搖頭說:“你真傻,那金片找就是給了他,他也不會放你走的。”承平點點頭說:“我知道,可你的命要緊!”白臉人感動的說:“你們可真感人,不過還是不能走。”
白臉人說著,將金片插進腰裏,承平想了想,對海生說:“你的兵器應該也在那間藏兵器的屋子裏,現在隻有騙白臉人讓他帶我們去,之後再說吧!”白臉人看看假漁夫,說:“你怎麼知道我家有一處藏兵器的地方?”假漁夫說:“我的一個同伴曾經被你抓住過,他說他看到過。”白臉人生氣的說:“什麼時候的事情?”
假漁夫坐在桌子前,笑著說:“大概三年前吧,呃,他來過這裏!”白臉人突然由笑變成了大聲罵:“原來是那個高麗小偷!賊!你們是壞人!”假漁夫說:“隻可惜他偷到的隻是把普通的鐵扇子,不是那把玉扇。”說到這裏,承平腦子裏一閃:鐵扇!!!我不是昨天還見過一把鐵扇嗎?南城大少樓上包間裏那個用鐵扇遮住半邊臉的那個人!那這個人是誰?難道就是他?
白臉人伸開手對假漁夫說:“還我的東西!”假漁夫揮揮手說:“那是我的朋友,不是我,東西自然也不在我的身上。不過······我的朋友跟我說,隻要用那把壞了的玉扇就能換回那把鐵扇,你看怎麼樣?!”白臉人大喊:“不行,鐵扇是我母後的,那把玉扇是······我的!!!我誰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