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頭看向白臉人,白臉人正蹲在洞口望著洞外的金毛猴子們,承平擔心說:“他怎麼辦?”海生麵帶殺氣說:“顧不得那麼多了!”陸三對海生說:“你們在這裏拖住那小白臉,我出去找找爬上去的路,怎麼樣?”海生點點頭,笑著說:“出去以後願不願意和我們出海?”
陸三看著海生說:“我是盜墓賊,你們是海賊,大家行業不通。算了吧!”
海生生氣的說:“你從哪兒看出我們是海賊?”陸三說:“嗬嗬,早晚的事吧!你們是黃波達的手下,隻怕早晚必成海盜。”
白臉人盯著洞外,很突然的說:“進餐時間到了!”陸三聽了後像觸電一般,對白臉人慌張地說:“這裏的野猴兒是不是所有地方裏麵最後進餐?”白臉人站起來,點點頭說:“是啊,因為這裏是皇宮的最遠的地方。”
陸三使勁拍著腿說:“壞了,十五日的桃子有問題!”海生立刻站起來,對白臉人和陸三說:“那我們要快點阻止!不然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承平此時蒼白的臉上沒絲毫生氣,勉強而吃力的從大木盆裏坐出來,將衣服穿起,陸三止住海生和白臉人說:“隻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你們聽!”
眾人豎起耳朵往外麵聽,原本樹洞外那喧囂的拉繩擠壓聲此時沒有絲毫動靜,海生頓感不妙,陰沉著臉說:“好像真的不妙了。”忽然,那洞口伸進一張金毛猴子的臉,承平看到那張臉上的眼睛裏竟然充滿了血絲,仿佛發出幽靈般的紅光,張開血盆大口,對眾人發出無聲的怒吼。
海生立刻拔出腰間的寶刀,照著那發瘋的金毛猴子上砍過去,那猴子立刻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緊接著海生厲聲對白臉人說:“這樣一路砍下去,隻怕沒有盡頭!我們要從最近的出路離開!”
白臉人睜大眼睛望望海生,又看看陸三,此時陸三正注視著洞頂發光處,白臉人麵無表情、毫不在乎的口氣對海生說:“呃,你說的······最近的路······好像是這上麵!”承平和海生麵麵相覷,望著白臉人,陸三則不相信的搖著白臉人肩膀說:“是這裏上麵嗎?”白臉人笑著說:“我試過!咱們四個人,隻要有一個人跑到外麵去,吸引金毛猴子們往相反方向拉動樹皮繩索,其他人坐到大木盆裏升上去,就到樹頂了。”
陸三高興的跳了起來,激動的小聲說:“你怎麼不早說啊!啊!就這麼辦!”海生對白臉人說:“誰負責去引開金毛猴子?”海生有此一問,眾人紛紛沉默。白臉人笑笑說:“其實我根本不清楚自己要不要離開,你們來我家裏,我玩的很開心!”
陸三仿佛沒有注意白臉人的一席話,反問白臉人:“上去以後怎麼離開,我的意思是從樹枝上往上爬,會有出口嗎?”海生則對白臉人小心翼翼的說:“剛才你不是說上去會有毒嗎?”
當白臉人發覺大家對他說的話沒有一點興趣,他長歎一聲說:“你們拿著的我母後的寶石,那寶石是暹羅大師的東西。隻要有這塊寶石便能穿越那些發光的夜明珠了。”陸三否定的說:“我們這裏有四個人,而隻有一塊寶石。”白臉人說:“那就把剩下的兩個人留下。”
承平怒視白臉人,惡聲惡語的大罵:“你聽著!我們到現在為止都是跟著你走的!對吧?!之所以我們會耐著性子聽你這個自私自利的怪胎說了這麼多廢話,就是因為我們想要活下去!你明白嗎?”白臉人原本煞白的臉上被承平一拳打出了一個紅印子,他默不作聲,承平一說完,趕緊點點頭,承平放開他,白臉人撅著嘴抱怨:“從沒有人這麼打我!”
承平利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對白臉人說:“我看你是不是已經嚐試過了?不然之前是不會提到詹城莊的惡女。”陸三則對承平說:“就泡了一會兒,這藥水管用啊。”
承平也才反應過來,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說:“是呀,現在渾身都很舒服!”白臉人說:“將寶石放過頭頂,用黑布裹住你們三個人······”承平緊張的問:“洞頂上到低有什麼?”白臉人看看麵前的三個人,說:“暹羅大師沒有告訴我,是你們說有夜明珠,其實我根本沒有見過。但是,要裹上黑布頭頂寶石。”
海生略有所思的嘀咕:“暹羅大師?”陸三不解的說:“那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