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逃兵們去了那裏?當年的土匪沒有死絕?詹二爺問著自己。
穿過樹叢,詹二爺駐馬遠眺想往深處看看,忽然,遠處一處樹叢上掛著的鮮豔布帶引起了詹二爺的注意,他拍馬上前,撿起那紅色布帶仔細看起來,是大明府兵的內襯衣,一般貼身穿著,在領口係一條衣袋拴縛住衣領。
什麼樣子的明軍士卒將內襯衣的衣領帶子丟在了荒郊野外?詹二爺頓時心裏明白了,這夥匪兵定然是逃進了深山裏,做落草為寇的決心了。
詹二爺正要騎馬上山,忽然間想起自己隻有一個人,單槍匹馬衝過去,獨自麵對八名匪兵,以自己的睿智大可不必。
“先找到海圖再說!”詹二爺打定主意,先搶回古海圖,之後再想辦法救出醜女,想著,詹二爺從馬上跳下來,任蹄黃馬四下裏找幹草去吃。詹二爺貓腰前進。
順著匪兵留下的腳步、痕跡,詹二爺找到了洞口,隻見那洞口就在石壁下。詹二爺先探頭進去張望了一番,空無一人。悄悄的爬進去,隻見腳印繼續往洞穴深處延伸。
詹二爺一路來到洞穴中一個坍塌的地方,鑽進坍塌的洞口。詹二爺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踩在了磚塊路上,有磚塊?詹二爺吃驚不小。又不敢打著火折子照明,憑著摸索他感覺到麵前是一條磚路,並修的很寬敞。
走完磚路,麵前一道石門的後麵顯出一片亮光來,詹二爺心裏想:匪兵們在這裏!
果然,八哥匪兵坐在墓穴寬闊的甬道裏,這裏的墓穴早就在幾個朝代前,被匪兵們的前輩洗劫一空了,如今,隻剩下一個藏身之處。
匪兵頭子趙飛虎坐在主墓室的一件椅子上,八個匪兵或站著、或坐著,醜女被綁在離他們挺遠的墓穴石碑旁邊。
趙飛虎招呼手下,指著那個臉上長痘的士兵說:“你,對,就是你,去到那個角上把土挖開。”臉上長痘的士兵名叫石有錢,他走到趙飛虎指著的地方,用手刨開地上的黑土,隻見那地下埋著兩個壇子。
趙飛虎接過兩個壇子,打開其中的一個壇子,裏麵竟然是好酒!趙飛虎狼吞虎咽的往肚子裏灌著黃湯,又指著另一個壇子給正饑寒交迫的眾人,說:“這裏麵也是酒,弟兄們就喝了吧!”
眾匪兵將那個壇子一飲而盡,石有錢抹著嘴上的酒沫子,問趙飛虎:“大哥,你為啥要將那醜娘們帶過來?又不重開,夜裏瀉火不過癮啊!”
趙飛虎一聽罵:“你個馬犢子!管不住褲襠裏的家夥,早晚騸掉了去!”石有錢趕緊捂住自己的褲襠,生怕被騸掉。趙飛虎罵:“你懂什麼,有個娘們,不僅快活事兒將就將就,而且做飯洗衣服的事情也有了照應的人。”
說完話,趙飛虎又灌了兩口黃酒,對站在牆邊正打盹的匪兵說:“弟兄,將你身後的那盞油燈打開。”那匪兵聽話的打著了火折子,點燃了牆壁上掏出來的油燈,誰想那油燈竟然通過一個水槽,火沿著水槽裏流向下一個油燈。
半晌,主墓室、側墓室、甬道、黃腸題湊都被照亮了。“這墓室是個西漢時候的諸侯王,漢唐時期的墓都在山裏,隻是唐朝人不像西漢人喜歡厚葬,所以這西漢王爺的墓修的比唐朝皇帝的墓都大。”趙飛虎朝著眾人伸了一個懶腰,指著一堆牆角的枯草說:“弟兄們,你們湊活、湊活,大哥,我······”
喝了一壇黃酒,趙飛虎感覺到自己有了醉意,在揚州城當府兵的這十幾年,自己那也是當一天兵,就睡一晚的女人啊,揚州城的醉紅樓的妓女們哪個沒和趙飛虎趙爺在床上過過招?
趙飛虎在睡女人方麵一向不挑,他走到醜女身邊,替她鬆了綁扶起來,淫笑著說:“今後弟兄們的洗衣做飯可就麻煩了,走······大哥我給你講講規矩。”說著,淫笑著摸了一把醜女的胸部。醜女早被匪兵捂住了嘴巴,這會兒隻知大聲的搖晃著腦袋。
醜女回頭借著光線看到了出口處注視著自己的詹二爺,從眼神中流露出求助的意願。
趙飛虎不停的揉搓醜女的胸口,光隔著布已經不能滿足他的獸欲了,他抱起醜女,對弟兄們說:“你們早些休息,咱們明日再去找些吃的回來。”
眾匪兵都躺在枯草上,故意裝睡著,其實他們都好奇趙飛虎會怎麼玩那個醜女,趙飛虎抱著醜女進了主墓室······
順手將懷裏的醜女的上衣撕得精光,貪婪的在醜女身上舔了一口,醜女發出一聲憤怒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