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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掌櫃一路小跑,衝進詹城莊的外院,來到內院裏,詹二爺被一群莊丁簇擁著往外麵走,“永勝號海船打造的如何?”看見張掌櫃,詹二爺高聲問,張掌櫃卻說:“出大事了!”
詹二爺微微一笑說:“怎麼了?天塌不下來!”張掌櫃卻說:“不知哪裏出了問題,朝廷好像已經知道了古海圖的存在!”
“什麼?!”詹二爺吃了著實一驚,“來人到哪裏了?”張掌櫃卻說:“古海圖可保管好了?”
詹二爺點點頭,摸著胸口說:“自然是隨身帶著。”半晌又覺得張掌櫃有點不對勁,“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張掌櫃吞吞吐吐的說:“啊?沒事,沒事。”
莊丁們簇擁著詹二爺往莊外走去,一路上,詹二爺問張掌櫃:“我們的船修的怎麼樣了?”張掌櫃說:“已基本竣工,朝廷雖然下了限海令,可咱們畢竟有特權,出海應該沒問題。”
“你剛才不是不說朝廷已讓知道了,那麼我們速速離開為妙!”詹二爺著急著說。
張掌櫃憂心忡忡的說:“不知還能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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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城莊議事大廳後門。
走廊裏,丁三朝李清風步步緊逼,已走近身旁,丁三嘲笑著說:“一代大俠李清風,竟然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剛才你綁了我,現在我要了你的命,哈哈,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說著,丁三舉起了手中的劍,“咣當!”從背後一陣清脆的響動,冉紅娘照著丁三的後腦便是一錘,手中的落地燈盞帶著還在燃燒的鬆油,“呼啦啦!”的撲向丁三,丁三猝不及防直接被撲了一臉,頓時滿臉猶如被燙洗的抹布,冒出陣陣白煙。
“啊!”一聲慘叫奪人耳目。
另一名莊丁提起槊刺向冉紅娘,冉紅娘能舉起燈盞已屬不易,這莊丁撲過來,冉紅娘根本騰不出手反抗。
李清風從背後一腳踢來,又抓起丁三手裏的劍,給莊丁來了個貫心涼。冉紅娘看到李清風身上正在往外滲血,急忙衝到跟前,用步裹著李清風腰上和前胸的傷口。
李清風從袖子裏取出一瓶蛇藥,灑在前胸和腰部的傷口上。
不一會兒,血果然止住了。
冉紅娘激動的說:“這蛇藥真管用!”
李清風卻洋洋灑灑的說:“是我的血自己止住的,蛇藥隻為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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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詹城莊外,滿眼望去全是燒成焦炭倒下的樹木。
望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張掌櫃心裏一沉:“就這樹林裏的機關,要重新修好,隻怕也要個數年時間了,李清風!”
“算了,李清風也算是我多年摯友,今天姑且放了他們,現在我們往永勝號海船上。”說著,眾人上馬,一路狂奔,消失在夜色裏。
站在城樓上的李清風看到了這一幕,問冉紅娘:“你怎麼會這麼快來到這裏?”冉紅娘說:“方鳴謙大人找到了樹屋,將我帶了出來,他派人送我到了詹城莊,而他自己卻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我有想知道詹二爺有急症無法複原嗎?”冉紅年問李清風,李清風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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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民用港口的停泊位上,隻有揚州詹家訂做的永勝號海船就停在那裏。
方鳴謙撫摸著永勝號海船船身上的油漆,抬頭望著巍峨的永勝號海船,對身後跟來的戴章等揚州地方官吏說:“好船啊!”
“大人,詹二爺一黨馬上就到。”一個傳令兵跑到詹二爺的麵前說。
“我說怎麼覺得詹二爺做事如此傲慢無禮,原來這小子早有了反叛朝廷的決心!戴大人,你們查到這船是什麼時候?”
戴章說:“大人,您下令徹查詹家開始,下臣就查到有這麼一艘違製的海船。”
“弓弩手埋伏好,等一下看我手勢,一舉將詹二爺一黨反賊緝拿!”方鳴謙對身邊所有的官軍宣布道。
眾人紛紛行禮,整齊劃一的說:“得令!”
“大人,下臣通過比對脖頸處的刀口發現,殺死華興泰的正是詹二爺!”戴章說。方鳴謙說:“當上次戴大人你說凶手是用匕首殺死華興泰時,我就回想起詹二爺殺死趙飛虎時用的正是匕首,手法極為熟練,這麼快的匕首沒有幾個人能逃得過去。”
“殺死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眾人聽著,絕不能跑了詹二爺!”
“得令!”
詹二爺身後數十騎一路跑進揚州民用碼頭,詹二爺勒馬停在碼頭出口,隻見碼頭內空無一人。
“情況不對!”詹二爺對張掌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