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某個酒樓的二樓,黑衣少年嘴角微微一揚:“果真不簡單!”
冷肅的臉如刀刻般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彰顯其薄情。 . .
不同於楊奕辰的冰冷與黑暗,這個男人全身上下散著嗜血的氣息。
微揚的嘴角襯著紅色的嘴唇,如鮮血般豔紅。
眼底精光閃過,這一趟還真是有趣,或許真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爺,不一定吧,怎麼看都是個普通的鐵匠鋪,能有啥特別?”
少年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山羊胡子的他顯得文質彬彬。
“你知道什麼,大淫隱於市,你看那個鐵匠,肌肉張弛有力,打起鐵來行雲流水,落錘穩健絲毫不差,出來成品完美無缺。”
“最重要的是,他的虎口處老繭厚實,非一日之功啊!”
中年男子了然,爺果真是爺,這都能看出這麼多東西。
“你需要好好學學了!”少年聲音冰冷無比,若是外人在,絕對凍成冰棍。
也隻有身旁中年男子不害怕他了:“爺,的又不懂武,自是不如您細致入微。”
“哼!”對少年的冷哼,中年男子毫不在意,津津有味的順著少年的視線望去,這麼一看,二十歲的打鐵匠做到如此嫻熟實數不易。
一刻鍾後,冷肅少年轉身下樓,中年男子連忙跑跟上。
原諒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吧,爺讓誰跟著不好,非讓他這個最弱的跟著來,太欺負人了有木有?
縣城人口稠密,熙熙攘攘,阿西如此觀察幾次,沒有現任何異常,放心繼續忙碌手上的訂單。
直到一道陰影遮擋他的實現。
緩緩抬頭,入目的是繡著金紋的長筒黑靴,黑色長袍襯的來人身材越修長,腰間一條暗色花紋玉帶,棱角分明的下巴,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冰冷的眼睛。
麵無表情的臉上充滿弑殺之氣,這是阿西多年獨有的敏銳。
“客官,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不知為何,腦中忽然閃出那兩件被動過的兵器。
“找個無人之處!”完黑衣少年如在自家般熟門熟路徑自往後院走去。
一副主人的姿態,讓阿西感覺壓力甚大,好在他也不是常人。
後院,一個青石桌子擺在中間,四邊四個石凳子,後邊淡色的花朵一看就非尋常品種,不是一般鐵匠的品味。
中年男子嘖嘖稱奇,自家爺還真是神了,還真不是普通鐵匠啊。
“坐吧!”黑衣少年率先作下,自然而然的端起茶壺,煮茶的動作清雅無比,怎麼都想象不出一個嗜血之人能做出如此動作。
阿西承受莫名的壓力坐下:“不知客人需要打造什麼?我們這兒各種各樣的鍋,農具,模子都可以,您需要什麼?”
“嗬!”少年冷笑,讓阿西的心猛然一跳。
“老板應該知道,我不需要那些!”篤定的語氣已經知道阿西非同常人。
“客官,我們這就是鐵匠鋪,或者您需要什麼,有圖紙的話我盡量幫您打造出來。”表麵雲淡風輕,實則驚起洶濤駭浪。已經六成確定被動過的武器是對麵之人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