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蔣氏,冷哼一聲:“可以是可以,不過蔓兒可比不上枝兒,肯定沒她大姐的人家好。 . .”
“沒關係沒關係,大嫂您費心了。”蔣氏甚至幻想著以後穿金戴銀的就是她。
對王氏的態度那叫一個恭恭敬敬啊,恨不得上前跪舔。
王氏看都不看蔣氏,完轉身就走:“等著吧!”
蔣氏衝她的背影狠狠瞪了兩眼,扭著腰回屋:“什麼人呐,啥俺蔓兒不如你們枝兒,也不看看柳清枝長那樣兒?俺蔓兒肯定個更好的。”
反正對現在的柳清枝,蔣氏一萬個不服氣,她怎麼看柳清蔓都比柳清枝好看的多,將來找的婆家肯定更有錢。
隻是身為母親,她們從不為女兒的幸福著想,心心念念的都是錢。
兩個女人臭味相投,整盤算著怎麼投機取巧,一點力氣都不願意出,一大家子,那兩畝地,全都是兩個老人在照看。
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是什麼?其實不單單王氏蔣氏等晚輩的原因,還有柳田和秦氏的縱容,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造成這樣的局麵。
因此兩位老人被王氏踩在腳下,也是他們強硬不起來。
今這種局麵,如果秦氏拿孝道壓人,往事不聽話她完全可以找張五梁做主,但是她沒有這麼做,王氏不行囂張才怪呢。
柳清溪並不知道今日因為王氏的歸來,柳家生了異常大戰。
準備的,沒有戰起來,秦氏主動退讓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老大回來了,帶著一身的脂粉香味兒,醉醺醺的回來,推開房門,王氏端坐在正門口,嚇得他猛然清醒。
“你咋回來了?”
王氏冷哼一聲:“為啥不能回來?你幹啥去了?”女人的知覺告訴她柳老大最近有事兒,要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她冷淡。
柳老大不耐煩的推了她一下:“能有啥事兒?邊去,別擋著俺睡覺。”
“大白睡啥睡?,你幹啥去了?”
然而,回答她的是柳老大的呼嚕聲。氣的她拿回掌家大權的喜悅感依然消失無蹤影。
扯了幾下柳老大,結果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王氏氣呼呼的出門。
比起剛才的氣兒不順,她所過之處,回頭率百分之百。
“這不是王氏嗎?到哪兒大財了呀?你看她頭上頭上的飾,全是金的。”一個婦人羨慕的看著王氏遠走的背影。
“可不是,不過俺聽她前幾日去鎮上了,是柳清枝懷孕了,夫家那邊寵愛的不行,哎呦,那可是大戶人家萬家,出手能少的了?”
“要是俺有一個銀簪子就滿足了,人家金的都戴上了。”
王氏的腳步越來越慢,女人羨慕嫉妒的談話讓她得到深深的滿足,周身的空氣好似帶著花香,陽光正好,心情明媚。
遇到熟悉的,還能停下來攀談幾句,就這樣村裏饒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收獲無數的讚美,王氏心滿意足的回家。
殊不知,她笑的日子不多了,萬家生意短短一時間,突然多處遭受重創。
柳清溪下山的時候,還能聽到廣大婦女同胞對王氏的金簪金手鐲評頭論足。
她也是嗬嗬噠了,王氏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炫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