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土地要等到秋收之後種新一季莊稼種植的時候才需要她打理,而因此鎮上酒樓的修建就暫且擱淺。
家家戶戶老人孩全部出動,一個個趕著牛車,抑或背著背簍,黃橙橙的玉米穗子從田裏背出來,那種幸福的喜悅與快感讓人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柳清溪眯著眼睛看人們收獲的喜悅,那種快樂完全可以感染自己的情緒。
十裏鋪的人們一步步奔向未來美好的生活,一步一腳腳印腳踏實地的奮鬥,終將會有意料之中的收獲。
與此同時,十裏鋪某一處院落
比起大家新建的房子,這座院子看起來已經曆經時間的磨洗,院中,一個女人焦急來回踱步,身上穿著大不合適的衣服。
那個賤人居然得到了聖旨,女人心裏那個恨啊,憑什麼柳清溪那個賤人可以,憑什麼她一件件事情那麼順利,憑什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氏,這麼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瞞過這個女人,為此她多方打聽,如若不是沾著皇上的賞賜,她想狠狠的將那些東西裝到自己口袋裏。
黃金百兩啊,折合成白銀千兩,要是有這麼多銀子,她還用得著幹活嗎?用得著累死累活賣月餅嗎?
起月餅,王氏心裏就來氣,本來前幾生意挺好,陸陸續續進賬幾兩銀子,可是田氏那個賤人過來搗亂,兩人之間爭鬥,相互謾罵,沒過兩,人們對他們的月餅敬而遠之。
最終做的那麼多月餅,幾百個,一個都沒有賣出去,甚至前麵賺的錢也賠進去不少,可以兩家人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可樂壞了林老板,他不費吹灰之力,可以根本沒有動手,不過是讓人隨便散步了一點點謠言,就將兩個搖搖欲墜的攤位徹底整垮。
此時此刻,王氏心裏不止恨柳清溪,田氏也將成為她內心深處的仇人,而她不知道的是,和田氏的糾葛並沒有到此結束,可以,將會糾葛一輩子。
兩家人之間的緣分遠遠不止於此。
兩日後,清晨,柳家新房子的門被人從外麵砰砰砰敲響。
破口而出的謾罵讓人忍不住皺緊眉頭,王氏這個火爆脾氣上來,叉著腰邊邊上前開門:“誰啊,在俺柳家門口撒野,想不想活了。”
砰地一聲,大門被猛地撞開,王氏猛地一趔趄,差點摔掉,那個大嗓門啊:“你誰啊,長不長眼啊,沒看到後麵有人嗎?”
誰知呼呼啦啦進來好幾個男人,還有一個橫眉冷對的女人。
為首的女人一身藏青色粗布衣服,叉著腰,惡狠狠的盯著王氏。
與她並排而立的男人脊背微駝,長得一臉尖嘴猴腮樣兒,眼睛滴流滴就亂轉,留給人不老實的印象。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二流子張二蛋和他媳婦兒田氏。
哎呦喂,這下子啊,王氏剛剛心裏還在罵田氏呢,這下子上門來了,心裏那個氣氛啊:“好你個田氏啊,你竟然還敢上門,要不要臉?俺柳家不歡迎你們。”
“你個賤人,要不是你,俺的月餅也不至於賣不出去。”那麼熱的兒,根本放不了多少,全家人以月餅為主食,最後都快吐了。
沒辦法,王氏在做的時候偷工減料,並沒有全部用油和麵,裏麵摻加了一部分水,這下完了,沒過幾剩下的就壞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田氏猛地揪住王氏的頭發:“老娘才沒有時間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告訴你,趕緊把柳清樹那個兔崽子交出來,你們柳家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特別柳清樹這個孬種,別讓俺找到,找到俺和當家的把他的腿打斷。”
哎呦喂,王氏這人雖然自私,雖然對柳清枝的培養隻是為了後來賣一個大價錢,但對柳清樹這個兒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真愛的。
一聽田氏這麼,那個火氣兒瞬間上來了:“憑啥啊?憑啥罵俺兒子,你家人才不要臉,你們全家都不要臉,去去去,趕緊給俺滾出去。”
王氏手指大門,憤怒不已,她自己都沒舍得這樣罵過兒子好不好,憑什麼田氏這個仇人來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