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東想起宋隊長的話,對犯人一定要狠,不聽話就用棍子招呼。陳曉東臉一沉,將棒球棍直接砸向牙子,惡狠狠的道:“你把我的話當放屁嗎,勞資今天就要你來捶腿,再不過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牙子握著被棒球棒砸中的額頭,一瘸一拐的走過來。陳曉東看見牙子走過來,一腳將他踹回原地,道:“我家狗扔塊木棍都會叼回來,你不知道把爺爺的棒球棒撿回來嗎?”
“是是是……”牙子心裏暗罵,今天真是日到狗了。被張小江一腳踹飛就算了,現在還被一個警察刁難。
牙子忍著劇痛,不斷的為陳曉東捶腿。紋身男等人,每個人心裏都非常不爽,以往雖然也有警察來刁難。可是像今天晚上這個如此欠揍的,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陳曉東很享受,眼睛看了看四周,沒發現張小江的人影。心說不會是自己來錯牢房了吧,忽然看到上鋪床有一個人在睡覺。
陳曉東用棒球棒指了指紋身男,道:“你,把上鋪的那個家夥叫過來。”
紋身男點點頭,走過來拍拍張小江的床,低聲細語的道:“老大,有條子來查房,你最好下來一下!”
張小江不情願的坐起來,伸了一個美美的懶腰。陳曉東看著張小江安然無恙,頓時他就怒了,輪起棒球棍就朝牢房裏的四個犯人招呼過去。
“辣雞”
“廢物”
“飯桶”
“四個殺人犯,連一個辣雞張小江都收拾不了,要你們有何用!”
陳曉東暴走,就像瘋狗一樣,逮住誰棒球棍就朝誰的身上招呼過去。紋身男被打也不敢還手,隻能硬挨。
打完四個犯人,陳曉東惡狠狠的走過來,用棒球棒指著張小江道:“小雜碎,得罪誰不好,你偏偏得罪我陳曉東!這回落入我的手裏,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棒球棒硬!”
張小江一臉壞笑,略微同情的看著陳曉東,道:“白癡,到底是誰落入誰的手裏。這一號牢房可是我的天下,你站在一號牢房裏撒野,有取得我的同意嗎?”
“勞資就是王法,還需要你這辣雞同意!你們四個廢物,快把那小雜碎綁起來,我要打斷他的腿!”陳曉東一臉不屑,惡狠狠的道。
紋身男等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兩個人誰也得罪不起啊。這時張小江開口了,道:“別害怕,這家夥是我高中同學,不過是狐假虎威。穿著這身皮,沒事做來打你們尋開心!”
“還愣著幹嘛,你們是不是皮子癢癢了!”陳曉東扭過頭,衝著紋身男等怒吼道。忽然他發現紋身男等人的眼神不對勁,視乎每個人都想把他大卸八塊。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原來是一個冒牌貨,敢打勞資,哼……”
“勞資殺人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吧!嘚瑟,這就教你做人!”
聽見張小江說陳曉東不是警察,頓時所有人都怒火攻心。磨拳擦掌,一步一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