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用壓縮版的離魂神煙迷倒了秘書之後,我把手上的合同放到了碎紙機裏,然後去辦公桌上搜羅了一番,隻此一份,也不知道另一份是不是在老李手上。
唉,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我是有點兒無奈,好好說話不行嗎?合約這玩意兒你也得看合作對象吧,你去醫院能跟人醫生說治不好雙倍賠償嗎?這不胡鬧嘛。
收回了離魂神煙,胖子董事長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了地上立馬就爬了起來,還別說,看著挺胖動作還挺利索。爬起來之後十分驚恐的指著我,手指頭都在顫抖,我說別怕,別怕,來來來,咱們坐下好好說。
做大老板的一般心理素質都很強,雖然明顯很害怕但是做的事兒還是比較理智的,並沒有大聲開口呼救。這就對了嘛,我靠在他辦公桌上笑著問他李老頭在哪兒,是不是可以讓我帶他走了?胖子咽了咽吐沫,顯得很為難,我一看故意把手抬了起來,說上次我們治好了傻子的事兒你知道吧?既然我們治得好那也能讓人變傻,你說是不是呢?
這話一說出來胖子就有些傻眼了,急忙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讓人把老頭放了,在他撥電話的時候我留意了一下,行,不是報警。等他放下電話我又問他合同還有沒有?就那麼一份?說著手指向碎紙機,他順著我的手看了看,有些機械的點了點頭,嗯,齊活了,走人。
還沒走幾步身後傳來了胖子虛弱的聲音,問他秘書怎麼辦?額,還把她給忘了~很快秘書就醒了過來,這回走踏實了。
還沒等我回到小小茶肆,巧巧的電話就來了,說李老頭已經被人送過去了,問我在哪兒呢,我能在哪兒,我特麼坐公交呢。
等我到了小小茶肆,老李頭臊眉耷眼的趕忙給我道歉,我也沒跟他計較,畢竟現在在我看來這樣的事情好像不是什麼大事兒了,但是我也怕沒完沒了啊,就跟李老頭說以後不許再打我的主意了,以後不會再去撈他了,本來嘛,沒事兒找事兒嘛。李老頭聽我這麼一說就蔫了,說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原本就是去看看,誰知道連病人的麵都沒見到就莫名其妙的的被關起來了,還非得讓他簽合同,不簽就要打人,甚至拿他孫女威脅。
哦?這就有點意思了,原先我還以為老頭為了孫女什麼事兒都敢幹,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情況,這是衝著我來的?如此的話,這事兒還沒完啊。我讓老李頭先帶孫女回去,既然衝著我來的應該不會再為難他們了,另一邊趕緊給老金打了個電話,讓他帶上小鬼趕緊來我店裏。
老金一下火車就讓我給他配了部手機,還挺有先見之明的。叫老金過來主要是我對付普通人是不行的,手上的離魂神煙雖然是濃縮版的,那也隻有差不多十個人的量,先前就用了兩次了,要是來的人多了我就沒轍了,至於店裏的兔妖巧巧,也不知道挖洞的速度能有多快。
果然不出我所料,沒過多久店門口就來了一輛吉普車,從上麵劃拉下來好幾條壯漢,我去,這能量可以啊,跟保鏢一樣戴著墨鏡的壯漢們堵住了小小茶肆的門口,這時候才從副駕駛上走下了一個差不多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額,這不對吧,我還以為是胖子老板親自上門呢,難道是怕了?
數了一下,加上司機才七個人,咱不怕。示意巧巧該幹嘛幹嘛,我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不動彈,看著中年人麵帶微笑的走進了我的小小茶肆。
中年大叔也是一身西裝,淺灰色,加上戴了一副眼鏡,給人一種斯斯文文的感覺,走進來之後指著椅子問可以坐嗎?額,我是挺想說不可以的,可是還沒等我回答他就坐了下午,額,這是詢問嗎?
巧巧給他分了杯茶,他回以扣指。我問你是誰呀?這麼大陣勢是想幹嘛?他聞了聞茶,笑了笑,說今天特地過來拜訪,先前準備去某某集團與我會麵的,結果我先走了,隻好唐突上門,嗬嗬,果然是胖子一夥兒的。我說你們是衝我來的?隻不過你跟那個胖子到底誰聽誰的?
他不笑了,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十分嚴肅的看著我說,“我們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的!”
額!我有點懵,這是政府的人?別看我現在好像有些超過平常的能力,但是說到政府還是比較畏懼的,國家機器麵前個人算得了啥,唉,還沒嘚瑟就被盯上了,這是來抓我的?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他說是,然後給我帶回去切片研究了。還好,沒有一直嚴肅,反而溫和的笑著問:“你犯什麼事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