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他們看清橫衝直撞的來人時,滿臉的怒容變成了驚愕,又變成了害怕,渾身顫抖了起來。
“哦賣糕的,是強爺,”
“哦賣糕的,玫瑰社團老大的老大,他怎麼來了?”
“哦賣糕的,強爺,我心中的至高神啊!我要給你生猴子。”
......
現在的一幫持槍社團打手別說開槍殺人了,一個個渾身哆嗦著,潮水般低頭後退,讓出了一條路。
海倫姐回過頭,也看見阿強進來,心中驚愕之餘,努力堆出滿臉的笑容,快步迎了過去:“哦賣糕的,強爺,您怎麼來了?”
平時盛氣淩人的海倫姐,什麼時候這樣低三下四的巴結過人?
她的一舉一動更加讓手下們不敢亂動了,一個個趕緊收起了槍械,垂手肅立老實的像孫子一樣。
然而阿強卻看都不看湊到跟前的海倫姐,目光直直的盯向她身後,伸出手來,直接把擋道的海倫姐推了個趔趄,大踏步走到熊立誌跟前。
阿強麵無表情的沒說話,仔細打量了一番熊立誌,沒有發現任何外傷,這才鬆了口氣。
阿強猛的轉過身體,甩手給了海倫姐一個響亮的耳光,手指掃過海倫姐這幫人,怒氣衝衝的喝斥,一聲更比一聲高:
“你們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
知不知道他是童老爺子的貴客,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妄想殺他?
知不知道他是童小姐的親人,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妄想殺他?
知不知道他是我阿強的兄弟,你們簡直是不知死活,妄想殺他?”
你們的所作所為,
是打童氏集團的臉,
是打華夏社團的臉
是打紐約州所有華人的臉,
......”
阿強怒氣衝衝的每說一句話,就踏前一步,散發出的殺氣逼的海倫姐捂著臉連連後退,那些持槍的社團打手更是低著頭渾身哆嗦,不敢相信這個普通的外國小子怎麼手眼通天,和童老爺子,和童大小姐,和強爺這麼熟?
其實阿強是剛剛吃完早飯,回紅樓等熊立誌和陳天俠出來,看到一幫持槍社團份子衝進了紅樓大門,就進來看看怎麼回事,沒想到是熊立誌被人用槍指著。
在紐約州這一畝三分地上,熊立誌差點出事,阿強是真的生氣了,他感覺對不起洪北山,對不起老兄弟們。
不顧海倫姐祈求的眼神,阿強目光冷冽聲音越來越冰冷:“海倫,我不管事端的緣由,不管誰對誰錯,這個小兄弟如果少了一根毫毛,我殺你們社團所有的人,滅你們滿門全家,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啊……”海倫姐驚呼一聲,他見到阿強對熊立誌如此回護,瞬時相信了熊立誌的身份,她的心是徹底的如同了死灰,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什麼樣的懲罰。
果不其然,阿強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時,眼中已經是充滿了殺機:“不用我教社團的規矩,你自己動手吧!”
“強爺,強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海倫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挪動著雙膝到阿強腳下,不住的重重磕頭,一會兒磕的腦門上滿是血,比剛才皮褲女老板的模樣還慘。
可是阿強絲毫不為所動,沒有原諒她的意思。
海倫姐終於停止了磕頭,低著頭哽咽的說:“根據社團的規矩,不敬尊長應該三刀六洞,隻是,隻是求您看在我多年為華夏社團出生入死的份上,留我條活命吧。”
“哼……”阿強看著海倫姐滿臉的鮮血,想起了她一次次為華夏社團在槍林彈雨中衝鋒陷陣,還是心軟了,鼻子裏重重的一哼,抬腳把海倫姐踹的仰倒過去。
挨了這一腳,海倫姐反倒欣喜若狂起來,她太了解強爺的作風了,麻溜的在阿強麵前重新跪好,掏出了別在後腰的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大腿,砰砰就是兩槍。
強忍著撕心的疼痛,海倫姐嘴角沁著鮮血,眉角輕輕一揚,露出了一絲絲笑容,原來,冷酷的強爺還是念舊情的。
接著海倫姐口吐鮮血一頭栽倒在地,她的手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低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不動。
阿強冷哼一聲,看都不看這幫人,回身拉起熊立誌走出了紅樓大門。
“海倫姐,海倫姐……”玫瑰社團的幾個人慌忙的跑了過來,扶起海倫姐檢查她腿上的傷勢。
可是,大部分的人卻仍然一動不動,看向海倫姐的眼神中充滿了嘲笑和興奮。
接著,一個四十多歲的黃毛皮衣女,掏出了手槍,朝著海倫姐幾人,砰砰砰的開了幾槍。
海倫姐胸口中了一槍,鮮血很快染紅了衣襟。
黃毛皮衣女以為中槍的幾個人死定了。高興的衝社團的人宣布,由於海倫姐忤逆犯上,已被社團家法處置,現在由她勞倫姐擔任老大一職,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強爺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