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考試?”熊立誌這些人非常好奇的猜測,難道一人發一張考卷,蹲門口做題去?
“土包子。”小平頭輕蔑的撇了撇嘴,拿起一張紙和一支筆拍在了眾人麵前,“易學研討會,當然考占卜。”
考占卜?
怎麼個考法?
熊立誌這些人抓瞎了,因為除了老道,大家對這業務不熟啊!
熊立誌甚至想提議比劃拳腳,這才是老本行呀!
看著熊立誌這些人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模樣,小平頭冷笑一聲,一副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他翹起了二郎腿,懶洋洋的解釋:“我寫一個三位數,然後你們猜,不管用什麼辦法,猜中的人才能進去。”
說完,小平頭用左手擋著,刷刷刷寫了一個三位數,然後雙手死死的捂住,抬起頭戲謔的看著熊立誌這些人。
學過排列組合的人知道,一個三位數隨便寫,猜中的幾率大概是千分之一,雖然比買彩票中頭獎容易的多,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蒙對的。
“老道你先來。”熊立誌推了推老道的後背,讓他打頭陣。
老道伸著右手,眼看著天花板,一陣掐算,老長時間才試探著小聲問:“469?”
“錯。”小平頭白了老道一眼,慢慢的抬起了雙手,露出了紙上的數字:“662”
最有把握的老道頭一個就算錯了,氣的熊立誌直說落他:“你不是螞蟻神算,龜骨八卦,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怎麼連個三位數都算不出來?”
“下一個是誰?”小平頭和中分頭好像成心看老道這些人的笑話,又寫了一個三位數,用雙手飛快的捂住。
接下來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洪北山,陳勝傑,小米和螞蟻輪流上場,沒一個人猜中的。
隻剩下熊立誌還沒猜,但是他看著這兩個年輕人笑的那麼奸,忽然明白了,這哪是考試,簡直是他們倆閑的蛋疼,拿自己這些人逗悶子,耍開心呢。
熊立誌黑著臉,強忍著上前踹人的衝動,用豫東市土話罵了一句:“特麼的。”
“你剛才說什麼?”小平頭迷茫的看著熊立誌問道,他剛才光顧著樂了,沒聽清熊立誌說的什麼。
“咋滴?沒聽清?看我的口型,我說特……麼……的。”熊立誌揚起頭,臉色鐵青,爺敢罵人,就敢承認,早看你們不順眼了。
熊立誌心裏憋著火,雙手按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傾,挑釁的眼神看著小平頭。
中分頭和小平頭相互對視一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恭喜你答對了。”
小平頭說著,抬起了雙手,露出了紙上的數字:“888”
“這也行?”洪北山幾人目瞪口呆的下巴掉了一地,後來他們想明白了,熊立誌說的豫東市土話,“特麼的”和888發音相近,小平頭就是把“特麼的”聽成了888。
可能是小平頭兩人沒到過豫東市,換成熊立誌老家的人,這麼當麵罵人,早打的血頭血臉了。
終於能進會場了,熊立誌驚喜之餘,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沒見陳天俠,王秀和童雪兒三人?
剛才在一樓上電梯時,由於人太多,他們三人擠上了另外一部電梯,現在也該到十六樓了。
時間緊迫,熊立誌急著找蘇益陽占卜,反正三個大活人丟不了,就不管他們三了。
熊立誌隻是叫弟弟趕緊給陳天俠打電話,讓他們三人到十六樓後,和眾人彙合,一起在門口等著。
交代完,熊立誌火急火燎的進了研討會的大門。
召開研討會的會場是個長方形的大廳,東麵是一排桌椅,桌子上有果盤和白瓷茶杯,還沒有人落座,看來這是主席台,留給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的。
主席台的後麵牆上掛著紅底黃字的條幅,上麵寫著:熱烈祝賀第三十八界易學研討會勝利召開。
主席台對麵則是觀眾席,條件差了很多,五六十排的椅子,沒有桌子,更沒有果盤,茶水。
此時此刻,觀眾席滿滿當當坐滿了人,來開會的人趁著時間的間隙,大聲交談著,鬧哄哄的,真像個菜市場。
熊立誌東張西望的走進來,正好麵對的是觀眾席的最後一排,他站在門口,茫然四顧,正撓頭不知所措時,一個興奮響亮的女聲傳來:“立誌,立誌,這裏,來這裏。”
熊立誌很快認出了打招呼的人,他邊走邊想:“那不是八婆,陳天俠,和雪兒嗎?他們三人怎麼在會場裏,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王秀三人穿的是全地形迷彩,在一群穿唐裝或者中山服,長袍的人群中,顯的是那麼格格不入,王秀在那裏又跳又叫的,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