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也不怕,熊立誌敢做敢當,向前一步,他也不解釋為什麼動的手,隻是很光棍的承認這些人都是他打的。
“好,好……”蘇易陽氣的渾身哆嗦,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一大家族人,把兒子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手心怕凍著。
他已經聽報信的白胡子老頭說了事情的真實經過,可不管什麼原因,誰對誰錯,當著天南海北這麼多人的麵,把自己的兒子打成了重傷,當真是不給自己麵子,狠狠的打自己天卜蘇易陽的臉啊!
蘇易陽表麵上不動聲色,內心裏已經把熊立誌這幫人恨死了,打定主意要弄死他們,給兒子報仇,給自己挽回麵子。
“各位江湖上的好友,商場,政界上的親朋,我蘇易陽在帝都叨擾了三十年,廣結善緣,從不好勇鬥狠,大家也知道我蘇易陽做事光明磊落,凡事必占個理字。
現在我犬子被打成了重傷,今天我蘇易陽鬥膽請大家評評理,為我討回公道。”蘇易陽看向熊立誌的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雙手抱拳向四周作揖後,眼角已流出了兩行濁淚,向身旁的一女四男垂首請求,“陳校長,王部長,周局長,董局長你們要為我犬子,為我蘇易陽做主啊!”
蘇易陽剛說完,圍觀的人群馬上炸了窩。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當時蘇易陽的兒子垂涎女色,公然強搶少女,這群當兵的是被迫還手,打了他的兒子是不假,可純屬自衛。
要論過錯,也是一邊一半,應該各打五十大板。
而不像蘇易陽說的,他們爺倆反倒成了苦逼的受害者,還請什麼局長,部長的幫忙,這不是擺明了顛倒黑白,欺負外地人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這個世界卻不是誰有理就可以沉冤得雪的,圍觀的人們一個個賽過千年的狐狸,誰肯為一幫素不相識的丘八說出真相?反而大聲的應和蘇易陽的說詞,好像蘇易陽爺倆真的是華夏千古第一苦逼似的。
蘇易陽邊上官最大的王部長晚到了一步,沒看到蘇易陽的兒子強搶少女欺負人,聽了蘇易陽的一番蠱惑本來就義憤難平。
現在這麼多人一塊幫腔聲討這群當兵的,王部長自以為知道了事實,立馬黑著臉要為蘇易陽出頭,懲治這群部隊裏為非作歹的害群之馬。
意外的是王部長打定了主意後,沒有先找熊立誌等人的麻煩,先恭敬的和一起來的那個,穿紫色職業裙裝的中年婦女商量:“陳校長,這群當兵的純粹假冒,實屬刁民,還聚眾鬧事,毆打無辜的市民,我看不抓起來,不足以平民憤……”
“嗯……”別看這個紫衣婦女隻是個校長,譜擺的挺大,麵對王部長的詢問,她輕輕的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王部長的話,同意先把這些當兵的抓起來。
但是她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對麵的王秀和陳天俠,露出了惱怒的神情,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沒有發作而已。
得到了紫衣婦女的同意,王部長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熊立誌一幫人開始了訓斥:“你們這群人為非作歹,擾亂公共秩序,毆打無辜市民,還不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理?”
這人是誰啊?在這裏顛倒黑白,好像狗一樣叫喚?
王秀的小暴脾氣爆發了,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王部長:“你誰啊?憑什麼說我們為非作歹,毆打無辜市民?蘇易陽的兒子強搶少女你看見了嗎?蘇易陽的兒子先來找我們的茬,你看見了嗎?”
“放肆,哪裏來的野丫頭撒野?”一個丫頭片子敢這麼和自己叫板,王部長自恃身份,沒辦法和她針尖對麥芒的較勁,他氣的渾身發抖,卻拿王秀沒有辦法。
白胡子老頭又站出來接話了,傲氣十足的教訓王秀,“你知道王部長是誰嗎?”
“你才放肆,我管他王部長,馬部長的,敢吼我的女人,就不放過他。”熊立誌也惱了,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他當然要為王秀出頭了。
“我的女人……”王秀扭頭盯著熊立誌,小臉通紅,幸福的身體亂打晃,她為了熊立誌付出了那麼多,終於聽到了這句一直期盼的話。
另一邊的陳校長冷哼一聲,也是兩眼瞪的大大,不可思議的盯著熊立誌一陣,但馬上給他打上了狂妄,囂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標簽。
“這位施主。”老道早看出王部長是身居高位,手握大權的官員,對著他唱一聲東華帝君,點頭作揖,把熊立誌和王秀拉到了身後,“我們確實是迫於無奈才動的手,能否聽貧道解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