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益陽這時已經猜到了軍裝老者的身份,羨慕的看著陳老爺子,激動的渾身顫抖,總算見到了傳說中的大人物了,真的是氣宇軒昂,威風凜凜,不愧是軍中首屈一指的大佬啊!
陳老爺子肩膀上八顆金光閃閃的星星晃得蘇益陽眼暈,他激動的屏住呼吸,簡直要心跳停止,打定了主意要抓住機會抱上老爺子的粗大腿。
於是蘇益陽幹咳了兩聲,微笑著走向前,對著陳老爺子九十度鞠躬之後,恭敬的說:“陳校長也是一時糊塗……”
“滾,在我麵前沒有你這個下九流說話的份。”陳老爺子不管趔趄退後了兩步,臉色忽青忽白的蘇益陽,接著嗬斥陳天俠和陳秀琴,“都給我跪下。”
“撲通”“撲通”
陳天俠和陳秀琴老老實實的跪在原地,尤其是陳秀琴,她麵紅耳赤的耷拉著腦袋,不敢抬頭。
連囂張霸道,目中無人的陳秀琴都治得服服帖帖的,熊立誌驚詫的張著嘴半天合不攏,感歎陳老爺子氣場真的強大,不愧是威風八麵的軍中大佬。
陳老爺子快步走到陳秀琴跟前,厲聲嗬斥:“知道為什麼讓你跪下嗎?”
陳秀琴的頭垂的更低了,她心裏跟明鏡似的,一定是搶奪玉璽的事被發現了,於是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錯誤。
“掌嘴。”陳老爺子沒打算放過她,一指旁邊的熊立誌:“過來,替我執行家法。”
“啊?要我打陳秀琴的嘴巴子?”熊立誌雖然一百個願意,但是總覺得打未來丈母娘,有些太那啥了。
陳老爺子不管熊立誌的反應,繼續教訓陳秀琴:
“你欺淩後輩,罪其一。”
“你巧取豪奪,罪其二。”
“你誤交匪類,罪其三。”
……
陳老爺子說一句,就讓熊立誌抽陳秀琴一個嘴巴子,一通下來,陳秀琴的老臉腫的老高,還不敢哭出聲來,隻能在打碎了牙齒往肚裏咽。
看到陳秀琴都這樣了,蘇益陽連忙腳底抹油溜了。
……
陳勝傑的老家在大興安嶺地區,位於東北的最北麵,也就是華夏緯度最高的地方。
這裏千山萬壑,原始森林茂密,陳勝傑領著路,在群山峻嶺間繞了半天,才終於來到了他所住的那個村落。
這個村落不大,估計僅僅幾十戶人家,二三百人的樣子。村子周圍都是大山,隻有村子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平原。
“哎呦,東華帝君保佑,終於到了,真不好找啊!”老道下了車,趕緊活動活動老胳膊老腿,一個勁的訴苦,說再坐下去,老命非要交代車上。
“道長你知足吧。”陳勝傑和大家相處的久了,知道他們人都不錯,說話也沒什麼顧忌,“要是前幾年華夏統領府沒給修這條公路,想來我們村,你要爬幾天山路。”
熊立誌下了車,整個村子很整齊,看到每家都是一排平房,院子很大,很寬敞,很幹淨,和自己的家鄉豫東市完全不一樣。
熊立誌掏出手機,發現沒有信號,陳勝傑解釋說,在外麵的村裏人,都是打電話給在縣城的親戚,當他們回村裏時捎個口信。
陳勝傑的家看起來有些年頭,家裏沒人,他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和媳婦常年在外打工,家裏隻有老人和孩子。
現在可能父母和二閨女在地裏幹活,大小子在縣城上初中,今年家裏三娃子病了,大小子還要幹點零活補貼家用。
家裏沒人,準確的說是村子裏沒人,都在村東頭的農田裏幹活。
熊立誌和眾人把行李和禮品全部卸下來,忙活了半個多小時,一群人才歇著,坐在炕上說話。
陳勝傑悶不吭聲,隻顧低頭吸煙,熊立誌納悶了,問他怎麼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事嗎?
“我把三娃子的消息早捎回了村裏,等村裏人回來了,村長一定會找你喝酒,到時你們千萬要挺住啊!”
“原來是這事啊?小事一樁。”熊立誌一抹額頭上的冷汗,滿不在乎的說,“我以為什麼事呢,嚇死我了都。”
說真的,不管老道和陳天俠幾人,若論酒量,現在的熊立誌可不是當初剛出校門的毛頭小子,大家想想,一大幫徒弟和教官們,三天兩頭的找他喝酒,耍拳。
熊立誌早已經練成了七八兩的酒量,上勁了能整一斤,一般般的人他還真不在乎,東北人再能喝,不信能喝二斤朝上去。
可是陳勝傑介紹,村子雖然不大,但是有三個民族,分別是漢族,蒙古族和鄂倫春族。
現在的這一任村長,是個蒙古族漢子,叫哈丹巴特爾,熱情好客,為人仗義,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