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看了眼穀口,招手讓獸女過來,等狼王飛快的帶著獸女來到跟前,女子用英語說:“他們進了山穀?”
這個女子戴著一副白頭鷹國飛行員墨鏡,斜跨一把mp5,下麵穿著城市迷彩軍褲,上身隻有一條黑色的抹胸,露出細腰,顯的高高的胸脯更加雄偉,更加性感誘人。
獸女死死的盯著穀口,惡狠狠的說:“沒錯,我派出的烏鴉告訴我他們確實來了這裏,你們看,他們的車還在這裏。”
“我剛從大興安嶺山裏轉出來,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希望你的情報準確無誤,否則,我會把你撕碎了,塞進狼王的屁股裏。”
聽到這句話,獸女白皙的臉上瞬間變了幾種顏色,身體晃了晃差點從狼王背上栽倒下來,她知道這個隊長可不是在開玩笑,心狠手辣的她們別看是女人,可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幹的出來。
抹胸女也看到了裝甲掠奪者和奧迪Q7,她舉起右手,向前一揮,周圍的持槍女子們得到了命令,起身向山穀慢慢走去。
但是沒走幾步,抹胸女突然想起了什麼,右手握拳舉過頭頂,喊了一聲停。
所有人都被她突然改變的命令搞糊塗了,一起蹲在地上警戒,不再往前,齊齊的看向抹胸女,等待她新的命令。
獸女一直騎著狼王跟在抹胸女身後,納悶的問她:“他們就幾個人啊,趕快去殺了他們,怎麼停下來了?”
抹胸女沒搭理獸女,反倒衝後麵命令:“三十號,三十一號,三十二號,三十三號,你們四個留下來警戒。”
說完對摘下墨鏡,仔細看了會穀口,扭頭對獸女說:“讓你手下這些畜生先衝。”
“你們火力這麼猛,為什麼不直接進去啊?”獸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抹胸女的眼神冰冷無比,充滿了殺氣:“你敢違抗命令?來人啊,把她挑斷手筋腳筋,割掉耳朵舌頭,再亂槍打死。”
“啊?隊長饒命啊,饒命啊。”獸女從狼王背上一頭栽倒下來,顧不得被石頭碰的冒血的額頭,翻身跪在了地上,哭的是痛哭流涕,向抹胸女磕頭祈求饒命。
抹胸女不耐煩的讓獸女閉嘴,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她的右腿就是一槍。
獸女正趴著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掀倒,汩汩的鮮血往外流著,她滿臉淚水,卻咬著牙不敢吭聲,艱難的爬起來重新跪倒在抹胸女麵前。
“哼,算你識相,今天饒你一命。”抹胸女麵無表情的低頭看著獸女,冷冷的說,“要不是今天要殺熊立誌,早把你大卸八塊喂狼了。”
白挨了一槍,獸女連腿部的槍傷都不顧的包紮,低頭哈腰千恩萬謝的起來,重新爬上狼王的背部。
這次她不敢再多嘴廢話違抗命令,麻溜的掏出豎笛,嗚嗚的吹了起來。
聽到了豎笛聲,陸虎車後麵的百十隻草原狼齊齊仰天嚎叫,爭先恐後的衝向了穀口。
熊立誌一幫人離穀口有四五百米遠,這麼遠的距離,一般的槍是打不到的,所以放心的觀察著遠處的動靜。
等到穀口揚起漫天的塵土時,黑壓壓的狼群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草原狼,草原狼,是狼群。”
草原狼猙獰的麵孔嚇的小米花容失色,熊立誌把她攬入懷裏,用於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沒事,沒事的,別怕、”
熊立誌看著狼群撲來,而不是那些一直想殺自己的女殺手們,多少有些失望,但是仔細想想,人家又不是傻子,有草原狼探路當炮灰,幹嗎不用?
此時此刻,十個人麵對狼群沒有逃跑,沒有擺出一副與狼群拚命的架勢。
狼群奔跑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凶猛的草原狼要把前麵的人撕裂一樣。
小米和童雪兒嚇的花容失色,腿像篩糠似的,哆嗦個不停。
就連神經大條的王秀望著奔跑的狼群,眼睛也是瞪的大大的,右手不自覺的摸向後腰的九二式手槍。
王秀將要掏出九二式手槍的那一刻,手卻被別人按住,耳邊傳來熊立誌熟悉的聲音:“八婆,別亂來,省著點子彈。”
“別亂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天神之子,指望神仙來搭救我們?”王秀不解了,執意掏出手槍上膛,草原狼可不是京巴,就算是京巴,百十隻這麼大個的京巴不用咬,壓也壓死自己這些人了。
和這種神經大條的人沒法解釋,熊立誌不吭聲,凝視著前方,不再搭理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