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關押室的五個人都蜷縮在角落裏,緊緊的相互挨著,每個人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看著正在鍛煉的葉放。
因為空間的原因,葉放平時練功的項目隻能大幅度縮水,威力也是大減。但就是這樣的情況,也令那五人吃驚不已經。
接下來,俯臥撐仰臥起坐等一項不落的進行著,葉放也沒有絲毫的回避,反正自己和他們也不認識。
昨天葉放製服這五個人後,他便成了第四關押室的老大。雖然葉放沒有要求那五個人做什麼,但是那五個人很懂規矩的都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像什麼捶腿捏肩揉背之類的,完全把葉放當成了老大。
開始葉放還挺抵觸的,畢竟被五個大老爺們在自己身上又是捏又是捶的葉放很不習慣,但是慢慢的葉放感覺這樣很舒服很享受便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晚上葉放一個人舒舒服服的睡在了關押室裏唯一的床上,那五個人老老實實的睡在了地上,沒有絲毫的怨言和不悅之情。
早晨,那五個人在地上還睡著那就被葉放給哄了起來,葉放隻說了句給自己騰地方,那五個人就自動的蜷縮到了角落裏去了。
然後,葉放就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開始了晨練,那五個人蜷縮在角落震驚的看著。
原來人家是真正的高手!
五個人心中震驚的想道。
這時,關押室的門打開了,昨天跟孫小小交接的獄警走了進來。
“葉放,有人來看你來了。”
獄警一進門就說到,然後看到之前關押的五個人全都索道了角落裏,頓時一愣,接著就看到正在仰臥起坐的葉放。
奇怪,這小子怎麼像沒事兒人一樣啊?
獄警心中疑惑的想道。
正在做仰臥起坐的葉放聽到有人來看自己,便停了下來然後站起了身來。
“跟我來,有人來看你了!”獄警瞪著葉放,臉色又難看的說道。
說完,獄警率先走了出去,葉放在他身後跟著。
跟著獄警來到一個會客的房間,就看到林糖糖和楊繼業倆人已經坐在了那裏,林糖糖眼睛看起來紅紅的,似乎是已經哭過了的樣子。
看到葉放,林糖糖趕緊起身快步走到了葉放的跟前,上下打量著葉放。
“小葉,你怎麼樣,裏麵的人有沒有欺負你?”林糖糖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放心吧,憑小葉的身手,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誰敢欺負他啊!”
葉放還沒說話,楊繼業就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聽了楊繼業的話,林糖糖回頭白了楊繼業一眼。
“你們隻有二十分鍾的時間!”
獄警提醒道,說完就出去關上了門。
“你們怎麼來了?”
葉放在林糖糖和楊繼業的對麵坐下來後,笑著問道。
“楊繼業通過關係打聽到,知道你在這裏,所以我們就直接過來了。”林糖糖說道,“小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那天西城郊區的爆炸案扯上關係那?”
“是啊!死的是恐怖組織的成員,中午你說有事兒出去,結果你卻一宿沒有回來,接著淩晨淩晨三點左右就發生了爆炸案,那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楊繼業也問道。
“是啊,你那天到底幹什麼去了,有沒有人能夠證明你當時不在現場啊?”林糖糖焦急的問道。
“我隻能說我跟那場爆炸案沒關係,其他的我就不能說了。”葉放淡淡的笑著說道。
“小葉,我們是相信你的,可是從死者的身上提取到了你血跡的DNA這該怎麼解釋?”楊繼業逼問道。
“糖糖,你還記得前天早晨在西山療養院你看到我左手臂衣服上都是血了嗎?”葉放望著林糖糖說道。
“我當然記得,而且那天早晨我還聞到你身上有一股香奈兒香水的味道,你還說那是來之前用了陳琪的香水,來掩蓋身上的血腥味兒。”林糖糖說道。
聽到葉放和林糖糖的話,楊繼業一愣,顯然那天早晨他並沒有發現葉放左手臂衣服上的血跡,更沒有看到葉放出門的時候用了陳琪的香水。
“那天早晨你衣服上有血跡?我怎麼不知道?”楊繼業疑惑的說道,“而且,那天你走的時候我也沒看到你用陳琪的香水啊?”
這個老楊真是的,該說話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怎麼能亂說話那?
葉放滿頭黑線的瞪了楊繼業一眼,心中不爽的想道。
“香水兒味兒不是重點!”葉放並沒有理會楊繼業的問題,望著林糖糖,繼續說道,“我要說的是我衣服上的血跡。”
“那天晚上我回學校的路上被人跟蹤了,而跟蹤我的人就是爆炸案中死的那個人。”葉放說道,“當時我隻是把他打成了重傷,並沒有殺了他。而我左臂的槍傷也是那個時候複發的,所以我左手臂的衣服上會有那麼濃的血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