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千裏萬國邊,津門城裏雁無聲,江湖百年風雨過,高買縱橫天地間!
江湖已過百年,天地間唯有高買縱橫,由此可見高買在當今勢力是如何的龐大。
如果不是高賣行裏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四句話,而葉放卻知道這幾句話,很顯然他就是行裏人。
聽到從葉放的嘴裏說出前兩句話,陳德民心中思索著,同時再次的打量起了葉放。
將近一米八的個頭,一身黑色的風衣禮帽,頭微微低著,大半張臉被寬大的墨鏡遮住,看不到他本來的麵目。
但是從對方的言語中不難聽出,這個人是一個華夏人。
“行裏人,不知道師承何人?”陳德民再次拱了拱手,十分禮貌的說道。
雖然對方看不清麵目,但是陳德民能感覺出對方的氣質很不一般,如果不是行裏的高人前輩是不可能調教初這麼出色的徒弟的。
因為顧忌到對方師父的身份,怕是行裏的前輩高人,陳德民這才禮貌有加,如果不是行裏的前輩高人,就算身份再高陳德民也不會這樣對待對方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要見的是這裏的老頭子,行裏的掌舵人!”葉放拱手回禮淡淡的說道。
聽了葉放的話,陳德民更加的確定對方的師父肯定是行裏的前輩高人,不然怎麼會直接要求見行裏的掌舵人。
“在下陳德民,家父陳洪生!”陳德民報上了家門。
陳德民葉放沒聽過,但是陳洪生葉放卻知道,師父楊建功讓自己找的人正是陳洪生。
這陳洪生不是別人,正是當年一統高賣行的陳三之孫,現如今高買行的掌舵人。
“我要見陳老頭子!”葉放說道。
聽到葉放直接喊自己的父親陳老頭子,陳德民十分的震驚,也變得有些疑惑起來。
陳家執掌高買行多年,雖不能說有功,但是陳家在高買行裏的威望卻是極高的。就算是行裏的前輩高人也沒有直接稱呼陳老頭子的,都要很恭敬的喊上一聲掌舵人。
可是眼前的這個身份來曆不明的家夥竟然直接喊陳老頭子,他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高買行裏的前輩高人我幾乎都認識,卻從聽說過有誰敢直呼父親為陳老頭子的,難道是國內隱藏不出世的高人前輩?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是從國內來的嗎?”陳德民試探著問道。
葉放點了點頭,“我是從國內來的,至於名字我也隻能在見到陳老頭子才能說。”
聽葉放這麼一說,陳德民有些相信了。
“好吧,先生請跟我來吧!”陳德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葉放跟自己走。
葉放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一身唐裝的陳德民穿過中藥堂前麵的大廳,走到了後門。
後門的後麵是一個標準的燕京四合院兒的建築,左右兩邊都是仿古的廂房,正北麵是一個大廳。通過大廳後又是一個四合院,兩邊的布局和前麵是一樣的,隻是北麵五間房的正房。
而且後院的院子裏也不像前院兒那樣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院子裏種著幾顆核桃樹,還有兩個假山,清澈的水流從假山的頂端流到了下麵的水池裏。
在靠近正房的一顆核桃樹上還掛著一個鳥籠子,鳥籠子裏有一隻金絲雀正在嘰嘰喳喳的叫喚著。
此時,鳥籠子前麵站著一個滿頭白發一身白色太極服的老者,看上去精舍矍鑠,鶴發童顏,那個老者正在逗著鳥籠子裏的金絲雀。
在看到陳德民啊領著一個陌生人走進來的時候,鶴發童顏的老者頓時皺起了眉頭。
“德民啊,我不是說了嘛,不是那幾個老頭子的話就不要帶人來後院,我的話你是不是不聽了?”鶴發童顏老者逗著鳥,看都沒看陳德民一眼,語氣聽起來也有些生氣。
“爸,這位行裏人是從國內來的,進門就要找老頭子,而且指名道姓的說要見陳老頭子。”
走到陳洪生的跟前,陳德民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聽到陳德民的話,陳洪生停止了逗鳥的動作,微皺著眉頭看向了葉放。
“你師父是誰?”陳洪生問道。
“俗名楊建功,法號恒空大師!”葉放欠了欠身說道。
畢竟自己有求於人,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葉放又是一個十分懂禮數的孩子,欠了欠身這也是應該的。
“誰?”陳洪生瞪大眼睛十分激動地看著葉放,似乎是沒聽出清楚一樣,“你剛才說你師父的俗名叫什麼?”
“楊建功!”葉放再次說道。
“噗通——”
在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陳洪生滿臉激動仰望著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