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在最後一刻失敗了,那麼這一係列的日子,走過的路,路過的風景不都結束了麼。
如果都結束了,那麼可能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影響,就隻對自己不利了,接受了生活,結束了。生下來,活下去,這一切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結束了,走過的所有路,毅然的走過了這麼多年。
一來說,像我這樣是不可以死去的。隻因孤夜飛畢竟是一個很有本事和本領的人,如果我在最後一天死去,無論是在哪天死去都是不應的。
有的人是在最後一天死去,有的人已在早年夭折,有的人是在中途就葬歿的,有的人或許隻是一棵草的樣子,風吹一吹還會倒。有的人可能隻像一朵雲那樣漂浮不定,此生都在漂零。
我孤夜飛是什麼呢?可能就和狗尾巴草一樣子,也不是什麼起色的東西。但是孤夜飛的生命力確實很強,居然還長在了刹雨不歸的美人驕土地之上。
在刹羽不歸暗界,其實隻有這一種生命。也許孤夜飛已經是一個死了的東西呢!
孤隻是頑強地定格在了這裏,對,孤夜飛隻是定格在了這裏。
寂之聲之樹已經定格在了铩羽不歸暗界之中。
刹羽不歸是一個就像死亡之殿那樣的地方,刹羽不歸就像一個死亡之殿那樣的地域。所以,孤夜飛的判斷是對的,寂之聲隻是一棵死樹而已。真的,寂之聲早就定格在刹羽不歸之中了。
其實沒有,沒有,因為,寂之聲隻屬於孤夜飛。
這些狗尾巴草也隻有一小片,這些狗尾巴草長在綢繆河之邊。
也許這就是人生的極路之地呢。孤夜飛嗬嗬的又冷笑了兩聲。
孤夜飛冷笑的這兩聲之時,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境地又到了一種境界,那就是孤夜飛都開始嘲笑自己了。那麼自己是否已經是一種值得被嘲笑的境地,或許隻有自己才會嘲笑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讓我覺得如此可笑,嗬嗬,真是太可笑了。
狗尾巴草是非常頑強的生命,然而,在綢繆河之邊上隻有一小片狗尾巴草。
這一小片讓我看起來真的非常頑強,這裏成群的狗尾巴草和孤夜飛是朋友。
渾源該怎麼造我自己心裏很清楚,因為渾源是我的貼身之物,我不能把他練就的太大,也不能把他造就的太小,孤夜飛此時依著天邊之景回憶經年,在那一年,孤夜飛度秒如年,在那一天之內,我造出了渾源。
現在孤夜飛把渾源拉成了之前的1.5倍。
也就是說,原來有二分長現在有三分長了。渾源的寬度也成為了原來的1.5倍寬。
這個長度或許能裝修一根木棍子呢。
然而想來想去,他畢竟是我的貼身之武器,我不能把渾源做的太過分大或著太過分寬或者太過分長。
渾源是我的,我一定要對他好對他負責,這樣他才能對我負責。
如果渾源對我負責的話,我就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打死天下無敵手就是我的願望,穿出刹雨不歸之暗界也是我目前的一個小願望。
在我的心目中,沒有什麼過分崇拜的偶像和偉人,但是自己一定要對自己好,這就是我人生中的一個小信念。
這個信念讓我覺得真好,真好。
對,或許這樣並不能成就多麼偉岸的自己,但是,這樣的話,我最起碼可以練就更厲害的武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