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要不我們去他的院門口守株待兔吧,隻要出來,我們就過去。”刀狂說道。
刀雲道;“狂兒,我總是感覺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怎麼了,刀雲師傅?”刀狂眉頭微蹙問道。
“我感覺,我們好像是被當槍使了。”刀雲輕輕說道。
刀狂卻是忽然冷笑起來,不好氣的說道:“刀雲師傅,自從我說要來這裏,你就一直這個樣子,是不是對我成為神藥宗的少公子不滿啊。我念在你授業於我,雖然隻是皮毛,但我也盡到了徒弟的孝心,你可不能害我啊。這次就算是投名狀,隻有我做好了,在這裏的地位就會鞏固。你懂不懂?你可不能給我拖後腿。”
刀雲臉色微變,但是他也很無可奈何,這刀狂畢竟是自己曾經的弟子,而且他父親又是自己大哥,自己就算看著他長大的,雖然現在有點漂了,有點叛逆,但是刀雲卻不能拋棄他。
“狂兒,你的性格要改一改了。”刀雲輕輕說道。
“我性格怎麼了,是不是說了不好聽的讓你不受聽了。我真是奇了怪了,自從我要來這裏,你就一直阻撓。現在我已經成為了神藥宗第二長老的關門弟子,這種可喜可賀的事情你卻一直給我潑冷水,你是不是見我一步登雲你難受了啊?”刀狂大聲吼道。
刀雲不再說話,此時再說話無異於加速矛盾,還是站好最後一班崗吧。
“哼,現在不說話了,知道自己沒道理了。以後還請你有點前輩的樣子,總是那樣對你不好。我是晚輩,你又是父親的好友,但我還是得要說說你。不過你放心,將來狂刀門繼承到我手裏,我依然會把你當成前輩的。”刀狂自認為這樣說話很不錯,既能讓刀雲明白錯誤,又能讓刀雲不太難受。
其實,如果是一般人被這麼說,真的會把刀狂打死的。
但是刀雲不能啊,先不說他和刀狂父親的關係,就說這刀狂也有可能是自己的種啊。
當年,那一夜,大雨,宗主未歸……
就在這時候,林晨從院落中走出來,而且徑直就朝著刀狂這邊走來。
“果然是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竟然自投羅網了。”刀狂大喜,然後就得意洋洋的走了上去。
“吆喝,這不是那個在茶亭牛氣哄哄的人嗎?竟然在這裏還能遇到,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刀狂走近,一副陰陽怪氣的說道。
林晨抬頭,看到了刀狂,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林晨結結巴巴的問道。
刀狂看到林晨的樣子,笑的喜不自勝,他看出來林晨的恐懼,看來自己給他很大的壓力啊。
“你這種小渣渣都能在這裏,我為什麼就不能在這裏呢?你以為這裏是你家,隻準你自己在這裏呀。哈哈,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可是神藥宗的貴客,我在神藥宗就可以當成是在自己家裏。”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這是你家,你應該做好地主之誼,要不要請我吃飯呢?”林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