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橋一想真是如此,說到:“好吧,算你厲害,不過我雖然是殺人犯,但是我可不是殺人狂!”
王一毛好奇的問:“那你殺了什麼人?”
龍橋長歎一聲,說起自己是故事。原來這小子原本是湖北的一個大貨車司機,那一日走到這盧氏縣境內,以往走的國道竟然因為泥石流塌了,他和一幹兄弟車隻好繞道一條便道往前行駛。沿著那便道走了一時,前頭一個貨車的司機滿頭是血的跑過來,龍橋和眾司機下車查看,那司機訴說道前麵有人攔路設卡收費,這司機交了過路費,那群人又看上了這司機的媳婦子,強行將她拉下車,這司機上前理論,被人家當頭劈了一刀。“求求眾位大哥救救俺媳婦吧!”那司機撲通一下跪倒在眾人麵前,一幹司機摩拳擦掌,紛紛要替這可憐的司機出頭,龍橋一聽之下更是義憤填膺,心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有王法沒有?當即和一幹司機氣衝衝的上前去,要和那幫人理論。
走了二裏來路,龍橋等人來到那路卡跟前,隻見幾個滿身花紋的凸肚大漢站在路中間,旁邊玉米地裏一個大漢提著褲子走上來,一臉淫賤。龍橋帶著眾位司機衝上前去,高聲和那幾個大漢理論,為首的一個大肚男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來,手裏提著一把開山刀。
那大肚男將手中砍刀一舉,悶聲問道:“誰是頭?”一眾司機都默不作聲,悄悄往後挪動步子,將龍橋晾在人群之外。
龍橋四下看看周圍的人們,那滿頭是血的司機已經從玉米地裏拉回自己的老婆,兩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奸婦。。。。。。。。。。”龍橋走上前去,對著那大肚男說,話音未落,那大肚男一刀劈向龍橋,龍橋粹不及防,腦袋之上頓時被劈出一道極深的口子,鮮血如注,眾位司機一見流血,四散奔逃,那先前求救的司機也帶著他媳婦逃走。
龍橋嘴裏嚐出一絲鐵腥味,這鮮血的味道登時將他的狂野激發出來。那大肚男見一刀劈下,這漢子竟然紋絲不動,直愣愣的瞅著自己,心想今天還真是碰到愣頭青了,於是又舉起刀,恫嚇著虛聲劈下,他本身也隻是想嚇唬嚇唬龍橋,下手都收了力,刀鋒剛到龍橋麵門,龍橋一把攥住刀刃,那隻手掌頓時血流如注。
那大肚男被龍橋氣勢嚇得一哆嗦,手上一軟,不禁鬆開了砍刀,轉身就往回跑,為拋出兩步,隻覺心口一涼,低頭一看,自己的砍刀從胸前刺出,那大肚男嚇得屁滾尿流,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其餘文青漢子都嚇得傻了,再看龍橋宛如天魔下凡,臉上鮮血遮麵,披頭散發,左捅右刺,將那群人砍菜切瓜一般殺個幹淨,未曾有一人走脫。
等到龍橋冷靜下來,隻見遍地殘肢斷體,血流成河,龍橋站在血泊中間,竟然感到一絲愜意,他並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最後理智漸漸恢複,為了不連累家人,他扔下砍刀,自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王一毛聽完龍橋的講述,手心冒汗,心道麵前這人難不成是天煞下凡,如此嗜血!
這時隻聽監室鐵門哐啷一響,那警察小李一臉陰毒站在門前。背後站著宋所長等人。
王一毛看著小李麵色呈現出蒼白的死人狀,兩眼無神,指甲尖利,心中咯噔一下:遭了,這小警察被纏住了!
這時隻聽那宋所長開口說道:“我說小李啊!咱們兄弟在外麵吃酒喝肉的多快活!我說你為嘛要到這裏來吃牢飯嗎?咱說我老宋平日裏也沒有虧待你不是?”
那小李立正道:“報告所長,學生隻為維護社會公平正義,學生不齒私利!”
宋所長氣的鼻子都歪了:“哎呀臥槽,不齒私利?!你他娘的就在這裏吃牢飯吧!老子不管啦!”說完氣哼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