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抽調外地數日,未能及時更新,敬請我為數不多的幾位讀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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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毛奮力掙紮,那人壓低聲音說到:“別動,是我!”——是隔壁鋪的龍橋,王一毛放鬆下來,龍橋鬆開捂嘴的手又說:“別出聲,你看!”
王一毛從被子一角之中順著龍橋指示往外瞧去,隻見一個胳膊粗細的黑影正從通風口中蜿蜒爬出,那黑影像是一塊皺皺巴巴的抹布,又像是一條碩大無比的竹節蟲,出現的速度極慢,但是毫無疑問,那東西正在從通風口往屋裏爬。
王一毛看著那東西奇怪的姿態,悄悄的說:“龍大哥,我過去拿棉被將他捂起來!”龍橋點頭答應,王一毛起身拿起被子,一個接著一個的跨過那幾個人的床鋪,最後立在劉龍頭頂,深吸一口氣,準備行動。
就在王一毛準備將棉被扔出之時,忽然隻覺褲襠之中傳來一陣劇痛——“你奶奶的,竟敢趁著月黑風高,前來劫色,說!你是啥時候看上老子的?”那劉龍一聲咆哮,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正中王一毛的命門,王一毛哎呀一聲,痛苦倒下。
再看那黑影受驚,哧溜一下往外拔去,龍橋眼疾手快,衝上前去朝著那黑影抓去,無奈他身披枷鎖,行動不便,一路上踩得正在熟睡之中的舍友們哇哇大叫,一群人扭打成一堆,拳來腳往的好不熱鬧。
啪的一聲,電燈亮起,大家都頓了一下,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裸睡的甩著丁丁,平日裏關在此處那裏有半刻放鬆,此時一個個將心中鬱悶釋放出來,齊齊舉著被子在床鋪之上放浪形骸。
龍橋早已被人絆倒,接著那道亮光,他看見一隻幹枯的人手迅速從通風口中抽了出去,那人手之上青筋畢現,血甲宛然。王一毛這會兒還在劉龍被窩之中打滾,那劉龍站在他身上又跳又踩,好不快活。龍橋剛想開口說話,有人一張被子蓋在他頭上,然後隻覺得一個大屁股就坐在自己身上,接著又有更多的壓上來。
過了三五分鍾,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哨音和腳步聲,鐵門嘩啦一聲被拉開,小李等警察還有七八個武警從外麵衝進來,拿著警棍和槍托在眾人頭上一陣亂敲,這些人下手可不像剛才自己玩耍那般,隻聽橡膠棍子被摔得呼呼作響,六五式步兵槍的槍托也時時發出擊打在肉體上的悶響。
幸運的是王一毛同學此刻正藏在被窩之中,護在他上麵的青龍大俠劉龍同誌可就慘了,頭上腫了好幾個大包,手腳巴拉著想往被窩中牆角鑽,被後麵的警察敲擊的如同京韻大鼓一般。
殺人犯龍橋同學此刻也是異常安全,被一堆光著腚的小子護在身下,毫發無傷。
劉龍和他的七人黨被揍得鼻青臉腫,無處躲藏,鬼哭狼嚎的一陣哀哭。最後連王一毛和龍橋都被拉了出來,一個一個被戴上銬子,赤身裸體的排成一行,那看守所所長命令小李上前訊問這群人起哄的原因。
王一毛褲襠之中仍然火辣辣的疼,但是稍勝從前,此刻仔細觀察那小李管教的容貌體態,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那小李的嘴角尖牙畢露,鬢角紅毛立現,手掌攏在袖子當中,已經覺察不出絲毫的生氣。
王一毛心中飛快的盤算:“這小警察恐怕早已非人,他身上的惡鬼從豫中一路跟著自己跑到豫南,一路上下手狠毒,定然是要置自己於死地,此刻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小李警察眼睛血紅,向外凸起,和王一毛對視了一刻之後,兩人都大吼一聲,向對方撲去。那小李警察雙爪從袖中刺出,王一毛側身躲過,右手拇指捺出,一道電光正中小李麵門,小李雙爪刺入牆中尺餘深,麵皮之上被電光擊的一片焦黑,他唰的一聲抽出尖爪,朝著王一毛的腦袋橫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