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青年哇哇大叫,抓了幾下沒有抓中,那石頭花好像戲弄他一般藏在哪開車小子的腦後,皮衣青年幾次伸手過去,那石頭花竟然趁機擲出石子,有一下擊中了這青年的手背,火辣辣的疼。
皮衣青年一陣焦躁,忽然伸手一巴掌抽在那開車青年的臉上,將他打了一個趔趄,石頭花沒有料到這皮衣青年連自己人都扇,頓時暴露在皮衣青年的的魔爪之前,被後者一把逮在手心。
一旁本來笑意盈盈的女娃子看見石頭花被抓,也是吃了一驚,那開車的小子原本就被石頭花敲擊了數下,此刻又被皮衣青年扇的不輕,隻見他瞪直了眼睛,喃喃的說:“你。。。。。你敢扇我?!我。。。。。。。。我回去告訴我爸!”
那皮衣青年看著他那慫樣,忽然生出一陣怒氣,反手又是一巴掌,將那小子扇暈過去:“告訴你爸!告告告!告你媽b!”他另一隻手中的石頭花露出一塊石子,那塊石頭呼的一聲朝著這小子咽喉而去。
皮衣青年扇暈了開車的青年,忽然見一顆石子朝著自己咽喉而來,當下來不及反應,扇人的手掌撤回護在喉間,口中大叫:“八卦生死輪!”,他手掌中間忽然顯出一陣白光,那石子當的一聲擊在上麵,發出如同砸玻璃一般的脆響,那石子一擊不中,又被其餘三顆石子組成的本體吸附回來。
皮衣青年勃然大怒,雙手牢牢將石頭花握在手心,隻聽那手掌中間如同握了一隻小老鼠一般,吱吱寧寧的一陣亂叫。皮衣青年奮力控製住石頭花,抬頭對著地上的女娃說到:“哼哼,想擊打我的咽喉,這時想要我的命啊,你是哪個門派的?”
地上的女娃麵露吃驚的神色,她怔了一下,說到:“石頭人是有自己的主見的,你要取它性命,他才對你不客氣!”
那皮衣青年發出一陣冷笑:“哈哈,說得好,對我不客氣,我也不必對它客氣!”說著雙手一絞,那手中的石頭花發出一陣吱叫,再也不動。皮衣青年雙手攤開,四枚石子從他手心跌落。
女娃子大吃一驚,想要上前阻擋,早已不及,她睜大眼睛看著皮衣青年,說到:“你。。。。。你怎的如此狠毒?”
那皮衣青年哈哈大笑:“我稀飯,你管的著麼?說!你是那個門派的,不說的話,連你一塊收拾!”
那女娃左右四顧,皮衣青年得意之極:“你還想找石頭麼?”
忽然那女娃一個轉身,撒腿就跑,她長腿如鹿,眨眼就奔出數百米遠近。皮衣青年正得意間,沒料到她竟然做出這個反應,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連忙將車上的幾個暈倒的死豬扔下車,發動越野車。
再看那女娃子一個轉向,奔出土路,朝著雜草叢生,灌木密布的細柳營方向竄了進去。
“哇擦!”皮衣青年駕車追出數百米,正要衝向細柳營,忽然隻聽啪的一聲,再看車子衝著一顆柳樹猛衝過去,再聽嗵的一聲,整輛車撞翻了柳樹,側身翻了十幾個跟頭,然後一頭翻在一團爛泥坑中,皮衣青年兩眼一抹黑,暈死過去。
諸位看官猜得沒錯,這皮衣青年就是我們久違了的全真教慕容延宗公子,趁著陽春三月天氣不錯,這慕容公子約上州府衙門趙大官人的小衙內、金花國際老總的宋公子、秦南市府尹大人的劉公子四人外出飆車,三人駕駛著越野車一路狂奔,來到唐昭陵附近,路上偶然遇到這女娃子,一時興起進行調戲,不了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真是造化弄人。
話說這慕容公子兩眼一翻暈死過去,過了許久醒來,這才發現自己皮衣全無、全身赤裸,被人用繩捆綁在一棵脖子粗細的垂楊柳上動彈不得。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氣轉涼。慕容公子身無一縷,凍得瑟瑟發抖,他縱聲高呼幾句趙公子、宋公子、劉公子,哪裏有人答應。無奈之下隻好自救——開始活動手腕,一下一下的在樹皮之上磨斷那牛皮繩。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下,慕容公子這才將束手的牛皮繩磨斷,那脖子粗細的柳樹也被磨損了一圈,同樣的慕容公子的細皮嫩肉也磨出一圈血印。慕容公子起身鬆鬆手腕,氣的咬牙切齒,再看那束手的牛皮繩分明是一條帝凡爾希的意大利品牌鞋的鞋帶,他記得趙公子就穿了這麼一件皮鞋,這些全然明了,綁他在樹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好兄弟趙公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