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延宗正要狡辯,鬆聞狠狠瞪他一眼,搶住話頭說道:“我家公子剛才多有冒犯,請水姑娘見諒,小公子後來一翻姑娘的包裹,發現姑娘原來是道宗一脈,當即吩咐屬下,保管好姑娘的物品,另外號令眾位弟子四處尋找姑娘的芳蹤!”他一口氣說完這段話,容不得慕容延宗蹦出半個混話,場子圓的當真是滴水不漏。
王道會在一旁目瞪口呆,心道掌殿真人真不是蓋得,說胡話都不打草稿,一氣嗬成,自己和他比起來當真是差的遠了,怪不得人家是掌殿,自己啥都不是呢。
水藍天和王一毛聽這老道又說什麼“找尋芳蹤”,都在心底異口同聲的罵道“好不要臉!”。
那慕容延宗還不樂意,扭頭裂項的,鬆聞眼神嚴厲,他終於命令手下將水藍天的行李全都拿過來。
水藍天也不客氣,打開行李袋,一件一件的清點,忽然大叫道:“哎呀,我的運動衫呢,哎呀,我的內衣呢。。。。。。。這是那個天殺的把我的彩虹內衣偷走了。。。。。。。”慕容延宗在一旁俏臉通紅,鬆聞等人大為尷尬。
水藍天也不想將事情做絕,指桑罵槐的叫了一陣也就止住了,那鬆聞鬆了一口氣,眼光忽然轉到王一毛和他牽著的吊死鬼身上。王一毛被他看的一陣不自在,吊死鬼怒吼連連。
鬆聞問道:“這位小英雄是。。。。。。。?“
水藍天看看王一毛,想要介紹卻不知說啥,隻好說:“哦,師伯,這位道兄叫王一毛,是在下的朋友,那啥,王兄弟,你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
眾人的眼光忽然全都聚集到王一毛身上,王一毛如同坐在火堆之上,口中幹澀,好久才神色忸怩的說到:“那個。。。。。。那啥。。。。。。那。。。。。。。我。。。。。。這個。。。。。。。。”
鬆聞見他手中牽著有四十七年道行的女鬼,心中也是大為驚異,見這小子扭扭捏捏,開口問道:“少俠是何門何派?貴師尊號是何?”
自己一路上老和這位慕容公子作對,絕對不能暴露身份,王一毛腦子忽然靈機一動,話也流利了,說到:“那啥,我是伏牛山龍吟閣門人,我師父江湖人稱‘喪門星’!”
鬆聞立刻在腦中搜索關於伏牛山的各種人物信息,“喪門星”?江湖上沒有這麼一位如此奇怪的人物啊?龍吟閣?有點印象,好像是個不怎麼出名的小門派,想不到還有後人啊,他雅不願意在小輩們麵前表現出啥也想不起來的樣子,故作高深的一點頭,哼道:“嗯,不錯,這隻女鬼有四十七年道行,後輩小子有如此造詣很是不錯,你來長安城意欲何為啊?”
王一毛笑道:“那啥,我也是來終南山樓觀台參加道教研習班的!”
鬆聞吃了一驚,反問道:“你也有‘狀元臨’?”這“狀元臨”的金牌自從誕生以來,就屬於緊缺和稀少資源,各門各派為了這麼一麵小小的金牌往往鬥得頭破血流,原來道教研習班常有,可是這種由道教聯盟組織的研習班可是數年才開一個班,邀請各門各派的好手前來講習授課,所收的弟子也都是頂尖的人才,擁有顯赫的身世,將來都是道宗的接班人,眼前這個小子籍籍無名,怎的也有“狀元臨”的金牌?
王一毛翻了翻書包,從臭襪子裏取出金牌,在手裏晃了晃,說到:“那啥,老人家,你說的是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