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遇,豔遇,就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不論男女,內心之中都會藏著一小點期待豔遇的心情,當然除了熱戀中的情侶,又或者正在單相思的一些人以外。
韓仁澤不信風水,不信宗教,更加不信什麼星座的,但是有一天在坐公車的時候,公車上的車載電視曾說過,天蠍座的豔遇是十二星座裏麵最少的,而且如果想要去搭訕別人的話,拒絕永遠比答應的多。
雖然不怎麼相信這些,但是天蠍座的韓仁澤心中還是帶著一點小鬱悶,為什麼我就沒有呢?
但是這種東西很快就被枯燥的兼職和學校生活給淹沒了,直到今天,也就是崔智琳的出現。
“你好,我叫韓仁澤。”
“我可以坐下嗎?”崔智琳笑了下,問道。
“當然可以。”韓仁澤拍了拍隔壁的一張凳子上的灰塵,盡管已經光潔無比,但是能獻殷勤的時候為什麼不去呢?
“謝謝。”崔智琳撫了撫校服裙坐了下來,道“聖誕公演那晚的歌曲很好聽,但是我在互聯網沒有找到,是你自己寫的嗎?”
“是。”
韓仁澤本身就是一個樂天派的性子,但是十歲之後,家裏的突發事件開始讓韓仁澤變得內向,在還沒當交換生的時候,甚至連上學的時候韓仁澤也不喜歡跟別人交流,來了韓國才慢慢好點,認識了洪勝哲和樸成旭之後,性格也漸漸變得跟以前一樣,開始喜歡跟別人說話,就連菜市場的大媽聊天的時候都可以問出大媽家的地窖地下醃了多少顆泡菜,麵對崔智琳的時候並不像鄭秀妍的自然熟,而是尷尬,腦海試著翻找著一些可以當做普通男女之間交流的話題,可惜卻沒有成功。
“真的?”崔智琳詫異的看著韓仁澤“你是練習生吧?”
“是。”
“好棒啊,其實我也想去當練習生,但是我不會跳舞,沒有通過審核。”崔智琳雪白色的手指撓了下頭發,微微鼓起了包子臉,桃紅色的小舌尖伸出了雙唇,做了一個鬼臉,正好就是這種“天然呆”的樣子卻讓韓仁澤不自覺的染上一層緋紅。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隻要多練習就可以了。”
韓仁澤現在就像一個前輩正在教導後輩該如何如何,而卻忘記了自己當初也沒有參加過舞蹈考核隻是彈了一下鋼琴就莫名其妙成了練習生。
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但是這種尷尬之中卻透著那麼一小點不知名的曖昧,韓仁澤眼角的餘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崔智琳,側臉看過去的崔智琳顯得更加的漂亮,雪白肌膚讓她的下巴顯得更加突出,粉嫩的紅唇微微的張合,吞吐著空氣中的氧元素。
兩人就那麼一直坐著,也曾試著找些話題來消滅這種尷尬的氣氛,但是剛認識的兩人根本就連對方喜歡什麼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帶來什麼有趣的話題,“僵持”到短跑的半決賽的檢錄時間韓仁澤才離開。
而崔智琳的一句“Fighting”讓韓仁澤充滿了鬥誌,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剛參加初賽時鄭秀妍那句帶著敷衍語氣的“Fighting”來的更加的鬥誌昂揚,難道隻是剛認識而已?帶著一點疑問,大部分的激動,以及一小部分莫名的失落來到檢錄處進行檢錄。
“你認識她?”看著正在跟韓仁澤對話的崔智琳,鄭秀妍眉毛微微皺起,臉色帶著一點蒼白,語氣略帶生氣的問著黃美英。
“認識啊,她是我們班的班花,叫崔智琳,聽說家裏很有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喜歡想當練習生,後來給因為舞蹈零分給刷了下來。”黃美英聽不出鄭秀妍話語間的生氣,理所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