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我抱著小若夕在客廳看電視,而許小小在那罵罵咧咧的洗碗,他父母都不在本地,他現在已經住在我家了,用他的話來說,他現在就像當年的新四軍一樣駐紮在了沙家濱,我呸!就他那熊樣!還新四軍?給日本鬼子當漢奸,人家都不一定要。
電視裏無聊至極的節目看得我哈欠連天了,而若夕看得一臉興奮,什麼玩意啊!還啥巴拉拉小魔仙,看到這種垃圾片,我寧可瞎了自己的雙眼!
而許小小一邊給小若夕收拾書包,主要是清理白天人家塞給小若夕的情書,而許小小從若夕的書包裏找到一盒巧克力,一口氣把一整盒塞進自己的嘴裏,邊吃邊嘟囔:“這下好了,一年給小若夕整理出的廢紙都夠給她教學費得了……”
早上我準備起床時,還未睜開眼,就覺得胸口一陣氣悶,壞了,不會是遇見鬼壓床了吧!我正準備呼救,努力睜開眼皮一看,可把我氣壞了,若夕坐在我身上吃棒棒糖那。
我和許小小一邊一個的啃著煎餅果子,而中間是抱著個棒棒糖的若夕,我覺得若夕這個吃法,非長蛀牙不可,走在路上,身邊的八卦女們的討論聲還時不時傳入我的耳中。
“什麼,那個殺人犯又到學校裏來上課了?”
“是啊,我怕怕的呀。”
我看著那個吃得比肥豬還肥豬的娘們,故作驚恐狀,我覺得我剛吃下一半的煎餅果子得出來了……
就她那個體型,別說殺人犯,恐怕連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長了個鎮妖攝魔的體型和一張萬邪不侵的臉,還殺人犯,恐怕殺人犯都……
這時我的身體猛地一僵,殺人犯?這時我心裏突然閃過一個名字,王敖!我就呆呆得站在那裏,就連手中的煎餅果子掉到了地上也沒有發現。
許小小的心疼的道:“不吃別扔啊,我還沒吃飽那”我呆呆的站在那裏口中喃喃道:“王敖,王敖”許小小看我喃喃自語,不知道說的什麼,小心翼翼的用手指頭戳了戳我,我突然對許小小喊到:“王敖!”許小小也愣在了那裏,我拔腿就往教室跑,跑了兩步後回頭一腳把許小小踹在了地上,對他吼道:“發什麼呆啊!王敖!王敖回來了!”我像一個瘋子似的向教室跑去,許小小也跟條脫韁了的瘋狗似的跟在我身後。
王敖!我的好兄弟!
我一腳踢開了教室裏的門,所有人都驚奇的看著我,就連兩個熱吻中的男生也停止了他們的親熱舉動,沒錯!是他!王敖一個人站在窗邊微笑的看著我,我衝了上去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許小小氣喘籲籲的跑到教室,看到王敖不顧形象的坐到地上放聲大哭。
六個月前……
3月份的阜陽沒有春天萬物複蘇的感覺,反而下起了零星小雪,我,許小小還有王敖跑到了我家對麵的狗肉火鍋店裏,去吃火鍋,三個閑的蛋疼的光棍一邊吃著狗肉,一邊在那吹牛。
許小小道:“前天一個女的跑到了我麵前對我道:“哥哥,你真帥,我喜歡你哦”你猜當時我怎麼說的?我說:“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我把一塊狗肉塞到嘴裏,然後喝了一杯小酒後道:“昨天有一個女的跑到我麵前,對我說:“哥哥,你好帥哦,我……”她還沒說完我一巴掌扇了過去,說,你他媽的不是說廢話嘛”
王敖一邊吃狗肉,一邊慢條斯理的道:“今天早上,我發現一個女的在扒我的褲子,我提上褲子對她說道:謝謝,我真的不熱”
我和許小小衝他豎了一記中指道:“你夠狠!”
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三個喝得晃晃悠悠的從狗肉火鍋店裏出來,我好心好意的給他們唱一剪梅,他們倆還不樂意聽,說怕把母狼和女鬼招來,一對沒有藝術細胞的渣子。
突然我覺得一陣尿意要從體內而出,忙拉著兩個在大街上耍酒瘋的精神病,跑到一個沒人的小胡同,開始開閘放水,剛剛把褲子提上,身後傳來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幺~這不是城北的小白龍和城東的小奉先,敖哥和布哥嗎?”我緩緩回頭,十多個混混手中拿著鋼棍和鐵鏈,剛才說話的人我認識,外號響尾蛇,一個在阜陽市名聲臭的不能再臭的混混
我向前走了兩步道:“響尾蛇蕭康,怎麼?找我們哥三有事?”響尾蛇冷笑道:“不是你們三個,沒許小小的事,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兩個上次把我兄弟打得吐血,現在上個廁所都得讓人幫忙扶著小雞雞尿尿,這帳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