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農村的孩子,所以我的初中自然是在鄉鎮上讀的。
在這個高樓大廈四處崛起的時代,家鄉早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曾經那些破舊不堪的房子,早已經消失不見,就連那個曾經擁有全鄉鎮最高的三層樓房的學校,已經早已在2008年那次地震中坍塌。
現在那裏早已經立起了高樓,一點學校的痕跡都沒有了。但是每次經過那裏,我總會不經意的朝那裏看看,這裏曾經是那坑坑窪窪的操場,那裏曾經是破敗不堪的教學樓……
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但是學校的布局仍然在我腦海裏,因為這一切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裏,永遠也無法抹去,永遠——
現在偶爾休息時,遇到孩子放學,自己也會去接孩子,每次接孩子的時候,就會想起讀書時的往事,雖然不是同一地點,但是麵對著學校,心中依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懷。
每當接著孩子在回家的路上,我總會想起自己讀書時的場景。那時的我們每天騎著自行車上學,放學又騎著自行車回家,除非遇上特殊的事情,否則休想自己的父母來接你。
想想這些,忽然覺得現在的孩子真幸福,但是卻又少了幾分獨立。
好像我又寫偏了,不應該說這些,還是從新回到我的初中時代吧!
初中是我們調皮的年代,記得有一次不知是誰將我自行車車胎的氣給放了,我隻好推著車來到了鎮上的修車店。
“老板!我的車胎沒氣了,能不能幫幫我!”我對著老板懇求道。
“哦!這個簡單!給五毛錢,搞定!”老板很快說道。
“這個……,我今天沒帶錢,能不能明天給你帶來!”我摸了摸口袋,一毛錢也沒有,所以隻好厚著臉皮,吞吞吐吐的說道。
“沒錢啊!那你明天再來吧!”老板顯得十分淡定,麵無表情的對著我說道。
顯然他可能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我沉默了,這一瞬間我真的沉默了,什麼也沒有說,推著車子走了。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很快黑了。
父親看著我推著沒氣的車子回來了,他什麼也沒有問我,隻是過來接過我的車子看了看,去他的工具箱中找了找,尋出一根氣針,(我不知道這東西的學名叫什麼,我也懶得去網上查閱,所以就用我們家鄉的土語說了)安在車上,然後找來打氣筒,我的自行車終於恢複如初了。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向往常一樣來到車棚內騎車,這時我發現周圍居然沒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抽氣針”。
於是乎那一排的車子,氣針全部到了我的書包裏。
從那時起,我再也沒有推著車子回家了……
初中時代的我們,開始有了懵懂的感情,我也不知那是否就叫做愛情。從人類發展的角度來看,初中階段確實會對異性產生一種特別的感覺,也許那就是所謂的好感,也許那就是愛情的萌芽期。
說了這麼多,終於說道很多人感興趣的地方了。沒錯我要說的就是一個讓我心動的女生,讓我又一種特別的感覺的女生,她就是——那個經常被我喊做蛋卷的女生。
我不知道我和她是怎麼認識的,早已經沒有記憶了,隻是因為他就坐在我的後排,後來更不知怎麼回事,我倆居然成了同桌。
這不得不讓我想起80後當中,十分流行的那首歌《同桌的你》,這也許就是80後的真實寫照吧,我也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好人記得這首歌,不過至少我還記得,而且時常會不經意的哼著這首歌的曲調。
80後的我們,可能都有這樣的經曆,大部分人的同桌,都是異性。我想了無數原因,可能是我們的老師認為男生和女生同桌,應該不會講話,也不容易發生矛盾吧,畢竟有一個自然規律,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