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以為你以此威脅我就會輕易放過你嗎?”騰敬氣得漲紅了臉色,沒料到她還有力氣是他的失算。“要不了多久,你全身的力氣就會……”
騰敬一句話沒說完,便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痛楚泛開,然後對麵一竿子手下眼睛都瞪直了。
“這是警告!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藥發作的快!”白雅言一點不畏懼,但事實上她心底已經開始發慌。藥效在她的體內發作得越來越快,光是站著,她就覺得兩腿開始虛軟。
“你!”騰敬的眼球快要從眼眶裏掉出來。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時,突然一聲“啪啪啪”的聲響傳來,緊接著一聲唏噓的話語響起。“真是一場好戲。”一抹身影翩然而至,隨即一幫人不約而同的露出尊敬之色。
白雅言努力撐著沉重的眼皮望過去,是一個留著齊肩長發的男人,至於相貌,她已看不清。
“風少。”身前的騰敬恭敬的喚道。
妖孽一般的男人直接略過騰敬,掃過白雅言紋絲未變的臉,一抹玩味的笑在唇角泛開。“你也真是窩囊,居然會被一個下了藥的女人挾持。我看這場鬧劇就此打住吧。”
“風少……”騰敬不敢置信,還想說什麼,男人一個銳利的目光射過來,立馬讓他噤了聲。
“就照她所說的退下吧。”男人淡笑了聲吩咐,忽然視線掃到白雅言用刀抵著騰敬的那隻手腕上,一抹黑得發綠的光芒讓他滯了下。“你竟然是他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這場戲還真是有意思。
“他?”這一聲來自騰敬,白雅言已經分不清他說什麼了。
男人沒在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雅言,道了句:“你現在可以放下你手裏的刀了,放心,沒人會再敢動你。”
白雅言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隻能隱隱聽到他說什麼。於是秀氣的眉毛輕攏,雖然並不百分之百的相信麵前這個陌生人,但現在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了,所以也隻能賭一把了。
白雅言深吸了口氣,收回軍刀,然後將騰敬用力推向一邊,帶著警戒邁開雙腿。“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還是謝謝。”她向那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道謝。
白雅言才走了一步,騰敬便又想衝出來,然而妖孽男人一個眼神,最後隻好退到一邊對著無辜的桌椅發火。
直到看著白雅言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男人立馬就卸下臉上的笑,轉過頭看向騰敬。
“你之前所說的女人就是她嗎?”眼底有層深意。
“除了這個踐貨還能有誰!”化成灰他都認得。
“那真是奇怪了。”男人表情若有所思,回想著白雅言手上的珠鏈,應該是他送的沒錯,但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他沒有警告他呢?想了一會兒,男人放棄了。
算了,人家的事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通知他一聲的好。男人想著拿起電話便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