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帆之所以對於自己這種想法絲毫沒有感到有何不妥的另一個原因，是他一直覺得——
一切都是為了工作！
何嚐不是這樣呢，隻是為了工作能夠得以更加順利的進行罷了！
當初，和陳薇之間之所以能夠發生“520”那樣的經曆，不正是因為心中一直想著，怎樣才能讓這女孩為工作而“全身心投入”嗎？！
如今和劉玉婷之間，交流確實已無任何障礙，她也足夠忠誠和樂於工作，可是，如果想要讓她如陳薇一樣，對工作“火力全開”，大概也隻有通過用對陳薇同樣的方式，讓她徹底的“死心塌地”！
更何況，莫一帆想著，劉玉婷有老公有兒子，是絕不會像陳薇這樣，“全身心”的纏著自己的，她有她獨有的一片地，所以，即使發生了男女之歡，將來花費在劉玉婷身上的精力和時間，也一定要少於花費在陳薇身上的。
所以，這筆“買賣”，顯得就更加的劃算了，用相對少的精力和時間，取得劉玉婷如同陳薇這樣的死心塌地，是值得的！
正在遐想著呢，電話響起，莫一帆拿起來看，是宋啟鬆打來的。
“啟鬆你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莫一帆接通羚話。
“是這樣的，莫總，”宋啟鬆雖然是廠商代表，但由於他之前也是宏展的員工，所以一直以來，大家都是將他看作是“同事”的，無論他與莫一帆交流，還是和同事們溝通，都然有著比其他供貨商代表多一層親近。
“今接到邵東的電話，X市一個犬場，負責人名叫王東升，近幾日一直糾纏邵東是從宏展發的疫苗，給狗做了免疫之後發病，都死了，直言要邵東賠償。邵東抵擋不住糾纏，就將電話打給了我。”宋啟鬆。
又是典型的一例疫苗投訴，宏展自從經營以來，關於這樣的投訴，也遇到過數例，大都能夠處理得當，而“史上”處理的最為失敗的，就是陳薇當年負責“眾城”時，和寵物醫院潘立之間的那次，潘立直接賴賬，將近萬元的疫苗款至今未能要回。
其實這種“免疫失敗”的事，是很難得清的，而且根據經驗，尤其是這種型的犬場，最容易拿著‘死狗’事，非要在疫苗上做點文章，白了，就是想通過廠家這棵“大樹”，搖點用以補償他們損失的錢財。
“他的狗是什麼品種？何時注射的疫苗，死了幾條？”莫一帆知道，這種投訴反饋到自己這邊，已經有些嚴重，以往碰到這樣的事，疫苗廠商代表宋啟鬆一般就是“最終端”，他完全可以應付的過去。
“德牧，是上周一注射的疫苗，這周二死了五條，”宋啟鬆簡短截，“這些都不是關鍵，通過我和那王東升通了兩次電話，根據我的經驗，我明顯覺察的出，他是有明顯訛詐的嫌疑。”
一句話道出本質，莫一帆：
“那就跟他軟磨硬纏，逐漸降低他的閾值，不能讓他的這種意願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