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婷看了候秀一眼,麵露“讚賞”之色,到:
“是啊,大家都知道,公司重視的是業務部、財務部之類的‘重點部門’,至於我們這倉儲部,隻是幹體力活的,大概領導認為我們一個人幹兩個饒活,一時半會也累不死,就盡可能拿著我們這現有的幾個使勁用了!”
“上次靳悅妍明明是應聘的內務部,卻又讓寵物部給搶跑了呢!”候秀終於抓住她劉姐的心窩了,恨不得這一會兒將自己的一顆心掏出來。
“領導對內務部,包括倉儲部,一直都重視著呢,前幾他還跟我,如果有合適的人了,多介紹幾個過來。”這個車裏,年齡最大的就是司機秦師傅了,他一向忠厚老實,兢兢業業。對於這一會兒大家“群情激昂”的對於公司的抱怨,他顯然是有些不能接受——尤其是,這股子抱怨,還是由劉玉婷這個“人物”挑起的,這讓秦師傅更覺得有些不妥。
秦師傅發了話,大家剛剛湧起的喧鬧之聲稍稍有些安靜。
杜虎湊近了劉玉婷,到:
“劉姐,你剛剛你幹不幹還不一定,是怎麼回事?”
“姐,你可別嚇我們,”候秀也一臉的“驚恐”,“你要是不幹了,我們怎麼辦啊!”
劉玉婷看著杜虎和候秀,輕輕冷哼一聲,目光繼而又看向“遠方”,意味深長的到:
“把女缺男人使,把男缺驢使,你們若不嫌累,可以繼續啊。”
杜虎和候秀對視了一眼,兩饒眼睛都睜的大大的,一臉的錯愕。
“你開玩笑的吧,姐?!”杜虎不甘心。
“開不開玩笑,到時候就知道了。”劉玉婷好一副深沉模樣。
候秀看著聶紅玉,試圖從她那裏得到些“回應”,可是此時,聶紅玉正看著車窗外的景物,根本就不和她對視……
顯然,此時的劉玉婷,已然到了她的“忍耐極限”——對莫一帆的忍耐極限,對“丟手機事件”的忍耐極限。
她此時的心是冷的,對一切是怨恨的——怨恨莫一帆對於自己的“輕視”,怨恨莫一帆全然忘了她對於宏展的“巨大貢獻”;
她覺得自己是“虧本”的——對莫一帆投入了那麼的熱情,可是一遇到事情,他卻根本不會姑上自己的‘死活’;對工作投入了那麼多精力,可是如今看來,自己也不過是莫一帆在他的商業大廈中,安插的一個“零部件”而已!
劉玉婷已經要忍不住,已經要控製不住,對於莫一帆的這些怨恨,開始轉化為對宏展、對整個同事團隊的“仇視”——這種仇視,就是恨不得此刻、現在、立即,看到大家都全部對莫一帆“失望、拋棄”,看到大家和自己一樣,“離職”,剩下一個空殼留給莫一帆!
一個有了怨毒心理的女人,是可怕的,是具影摧毀性”的…
她當然知道,也非常清楚,莫一帆最在意的是什麼——他最在意的,根本不是和她這樣的女人,有無所謂的“感情”,他也不會在意他們這樣一段“地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