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紅玉也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床沿上,撇了候秀一眼,到:
“氣死你,慪死你,活該!”
“我現在真想把這一杯水倒在你頭上!”候秀恨恨的,看著聶紅玉到。
“我倒我頭上做什麼,應該倒你自己頭上才對,”聶紅玉到,“誰讓你腦袋進水,站錯了隊,跟在了劉主管這條道上。”
“可她現在就要走了啊,我們可以不跟了。”候秀。
“你的輕巧,”聶紅玉到,“全公司人都知道就我們兩個平日裏和劉玉婷走的近,我們日後,在公司一點發展前途都不會有了,隻能更加的邊緣化。”
“邊緣化就邊緣化唄,反正也沒被重用過。”候秀嘀咕到。
“瞧你那點出息!”聶紅玉不齒,“劉玉婷在時,我們被她利用被壓榨,她走了,還要因為她的原因而被其他人排斥,你不覺得活的太憋屈了麼!”
“那你,我們是一定要走了?”候秀可憐巴巴的看著聶紅玉,她想象不到,如果劉玉婷走了,聶紅玉也離開了,剩下她一個人,她又如何能夠在宏展繼續“混”下去。
“走,當然要走。”聶紅玉喝著水,“如果劉玉婷悄然無息的走了,什麼話也沒,什麼原因也沒留,我們倒可以裝聾作啞的繼續待著,可是,如今她連老板跟女員工通奸的醜事都抖落出來了,儼然是一副要跟宏展死磕到底的架勢,我們這些‘老朋友’,還怎麼能夠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劉玉婷的那些鬼話,難道你都相信?”候秀嘟囔著,“我今倒是想著,是不是領導對她玩膩歪了,不要她了,所以她才懷恨在心,才非要拉著我們這些人都離開,恨不得宏展立即倒閉!”
“這種話你都能得出,你你還在宏展待著有什麼意思。”聶紅玉。
“媽的,沒想到我們到最後,真的成了劉玉婷的墊背的!”候秀罵到。
“墊背也就墊這一次了,我們如若繼續在宏展待下去,諸如老板和他人通奸這樣的屎盆子,估計到時都會扣到我們的頭上的。”
“這些明明都是她的,憑什麼賴到我們頭上!”候秀。
“你以為,平日裏你那劉主管,在領導麵前替我們了多少好話嗎?”聶紅玉。
“任何人,隻是她的幫襯罷了,我也沒指望她替我什麼好話。”言語之間,候秀眉目之中盡是落寞。
“如果我們沒走,到時我們的劉主管,也會想方設法,讓領導趕我們走的!”聶紅玉。
“她都和領導決裂了,領導怎麼還會聽她的?”候秀疑惑。
“嗬嗬,你也太瞧你的劉主管了,”聶紅玉,“明的不行,人家會來暗的呀!這明爭暗鬥的事,可是劉主管向來最擅長的事啊!”
“她不就是和陳薇爭風吃醋麼,她還都做了其他什麼?”候秀。
“爭風吃醋可以爭到頭破血流,可以設計加害他人,這樣的人,你認為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聶紅玉看著候秀,一臉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