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呂操根本不知道他生在何處。隻能憑感覺跟著前麵的一個人走。而在他的身旁各有兩個人把他給夾在了中間向前行走著。越是朝著前方走下去。呂操感覺到他的整個身子骨都是軟軟的仿佛沒有支撐力一般。打心底他對這個龐五爺有些犯怵雖然未曾親眼和他蒙過麵。但此時的龐五爺找到他想和他謀麵卻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心中的那個悔啊。老子當初進那個個洗水間時先去看一下也是好的啊。那可是在人家龐五爺的地盤在把人家龐五爺的兒子給打了。人家能不知道。他還記得當時的高得力生為龐五電器城的總保安頭子得知情況之後。差點兒不顧當初兄弟的情麵想打他來著呢。這一定也是那小子把自己給賣了,不過也怨不得別人。都怪自己啊。若是此時有後悔藥可買的話,他想去買來嚐嚐回到那個時間段,一定進去事先好好的看看那是不是龐少爺。
跟著跌跌撞撞的不知走了多少路。但腳底那種皮鞋踏著木地板的。朵朵朵聲音讓他知道此時是進入了一個房間之中。
眼前的眼罩總算是讓人給解了開來。呂操小心翼翼的眯起了眼睛珠兒,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因為那麼長的一個時間段沒有見到陽光呢。此時摘掉他的眼罩讓他覺得這陽光有些刺他的眼。
從眼睛縫中他依稀可以看見離他不遠處有著兩個人。但具體的樣子卻是看不清的。
“你就是呂操?"一個聲音很是突兀的在呂操的耳朵邊上響了起來。讓他覺得這種聲音有點兒像從一種很毒的蛇類身上發出來的。讓他整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起來。身子本能的向自己的後邊縮了縮。那是一種人類本性麵對比他更危險生物的一種表現。而呂操此時向前的不是什麼危險的生物,而是兩上活生生的人。但就是這個說出話來的人,還要比那些危險的動物還要可怕得多。過了有一些時間,呂操才勉強的適應了當下的光線。慢慢的睜開了一雙帶著些許惶恐的眼神。看著離他不遠處的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上了些歲數的老年人。中年男子呂操是記得的那可是龐五爺。在這個小城市地下勢力那種跺一跺腳都得動搖三分的主兒。此時在呂操的眼中卻是如同高山一般的存在,隻能用仰視來看這位爺。
而問出話語的人卻是那位上了些許年歲的老者。雖然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老態龍鍾的樣子,但那一雙犀利的眼神,呂操僅僅和他對視了一眼,就像在動物界中一隻小羊糕麵對一隻即將要把它給吃掉的老虎一樣。那種心情,拔涼拔涼的。而那個中年人,呂操卻是知道,好些時候這個小城的廣播新聞都能看到這位主。中年男子坐在一張太師椅子上。閉上眼睛似乎在想著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一般。以至於老者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之後,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呂操可不認為龐五爺是在睡睦覺。
“對。我是!”看著久久的呂操都沒有怎麼的說話。老者身上的那股子陰柔的駭人氣勢向著呂擠壓了過來。讓呂操一個激靈的從腦袋中亂糟糟的這樣那樣的想法之中恢複了過來。感受到老者身上的那種氣勢,很是壓壓抑。
“少爺的傷是怎麼的一回事?”老者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問道。而且問出的話,有一種非要讓你回答不可的氣勢在那裏邊。近呼於命令。而龐五爺卻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坐在他的太師椅子上。仿佛眼前的一切事件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呂操聞言,那腦袋卻是一抽。頓時有些短路呢。媽媽丫看來這回我是死定了。這老頭一開始就問他龐少爺的事。擺明了要收拾他。
“是、、、是、、、、我、、、做的!”既然這老者問了起來。自己想撒謊逃過去顯然是不行的。高得力那王八蛋一定把自己給賣了。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承認了算了。不過就算是痛痛快快的承認了。呂操也感覺他的這句話說得那是相當的不怎麼的利索。那老頭身上向自己擠壓過的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以到於他的後背都在泊泊的往外冒著冷汗。
龐五聞言還是沒有睜開眼。老者看了龐五一眼之後。見他沒有睜開眼。於是曆聲對呂操道:“第一次是你做的。那麼第二次呢。把你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中間不得有半點兒停頓,眼睛看著一個地方也不知四處亂瞅。你要是有半點兒謊話,你是怎麼來的。我會讓你無聲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說出老者一雙銳目中的殺機大盛。讓遠在他四五米外的呂操都感覺到頭皮發麻了起來。這要是不說的話,他敢打賭。這老頭一定是一個說得到就做得到的人。
於是將在龐五電器城所經曆的事情。和這回龐少爺非要他跟著去收拾李安的整個事件原原本本的說了一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