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執嘴巴硬、腦子也清醒,可是皮膚太白了有個壞處。
就是無法掩飾羞惱。
耳朵都紅了還怎麼掩飾?
“殷墨陽,你看過那本抱和經啊?”莫執瞪著他。
殷墨陽單手支頤,懶洋洋的坦白道:“不止抱和經,還有很多關於同修的,我都看過……你師父沒教你這些嗎?”
“小孤峰就是個和尚廟!同什麼修!師父他老人家似乎情場很不得意,怎麼可能容許徒弟天天秀恩愛!不光是我,所有的師兄弟都不懂這些!”莫執氣哼哼的說。
那老頭兒,隻叫自己別早戀、別沉溺情纛欲,還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有多少故事呢!
殷墨陽悶笑了幾聲。
莫執覺得自己受到了嘲諷,氣哼哼的扭頭道:“哪像你殷王懂得這麼多,還不知道經驗多豐富呢……”
這話莫執自己覺得沒毛病,可是聽在殷墨陽耳朵裏,就有一絲醋味在飄蕩。
他的天賦千年一見,從出生開始就表現得非常與眾不同,少年時代就能統領三軍征戰四方。
像他這樣天賦秉異、心高氣傲的人,對女人沒什麼耐心,也看不起為了進階就與人同修的女修。
其實莫執沒有吃醋,她的心境早就不是小孩了。
“殷墨陽,那些同修的動作太惡心了,我先聲明,你別想我當你的爐鼎啊——行房就行房,情到濃時做什麼都行,但是別帶上那些功利和目的,簡直褻瀆!”
莫執鄙夷的撇撇嘴。
“好啊。”殷墨陽涼薄的唇角勾唇一抹得意的笑:“你說的,行房就行房。”
莫執愣了一下,恍惚覺得自己跳坑了。
“你什麼意思?”她警惕的問。
殷墨陽伸手撩開她肩上的長發,纖長的手指伸到她的後頸,冷不防的將她扣住帶到麵前。
兩人鼻息相聞、嘴唇微微一動,唇尖就若有若無的碰觸到。
“……不同修最好,你以為同修很好玩?一會兒要控製節奏、一會兒要注意配合,像你這樣的小家夥懂什麼配合?還不是辛苦了我。”
他的氣息越來越危險。
“既然你不需要通過這種方式進階和增加修為、我更不需要……那就專心行房好了,省得分心!”
他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著莫執的嘴唇說的。
這男人就不知道什麼叫服軟,情話聽起來更像是挑釁與警告。
莫執負氣的一扭頭:“誰要跟你行房?又痛又累又沒情調,我寧願跟師兄弟們從大孤峰打到小孤峰,打上幾天幾夜也——唔……”
久違的侵略氣息縈繞在唇間耳畔,殷墨陽很少有衝動的時候,此時卻顯得有些按捺不住。
他將莫執抱在腿上,笑容帶著一絲邪魅:“痛是因為你不習慣、累是因為你做得太少……至於情調,隻有情,沒有情調!”
他伸手拆莫執的腰帶、莫執不示弱的扯了他的麵具,反駁道:“痛是因為你技術太差、累是因為你不知節製!”
不知節製還能變相的得意一番,可是技術太差這個詞妥妥是打臉啊!
這指控,簡直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