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俊餘強行收回自己帶著靈氣的直拳,但殘留的靈氣勁道還是擊中了劉星。羅俊餘凝盤一段巔峰實力的殘留靈氣倒不是很強勁。可是那是對於同是修靈者的人來說,對於劉星這種普通人還是有些許傷害的。
靈氣湧入劉星身體的那一刻,劉星感覺到就像一個彪形大漢狠狠地砸了他一拳似的。那種疼痛還是令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nmmp,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修靈者怎麼那麼多?就連一個瘦弱的小子也是修靈者?而我偏偏還惹了那麼一個狠人。是不是今天早上我沒踩到狗屎,才那麼倒黴的?對,一定是早上沒踩到狗屎。”劉星心裏一萬個***奔騰而過。
不過要是在場的人能聽到他心裏話的話。估計得笑得滿地打滾吧?這跟踩到狗屎有什麼直接關係嗎?照他這樣想,豈不是以後誰倒黴,都是沒有踩到狗屎?就算真是這樣,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狗屎讓人來踩。
羅俊餘倒是沒太注意到劉星的囧樣。劉星怎麼想,他完全不在意。這樣的螻蟻又能翻起什麽波浪呢?倒不是羅俊餘瞧不起他,隻是一個隻會欺軟怕硬,推卸責任的男人他能變成怎樣?
羅俊餘現在最關注的是這個老者,他收回拳頭的那一刹那,他甚至覺得這個老者是一個實力無比強勁的強者。雖然剛才那一拳在別人看來像是他自己收回的。但作為當事人的他可是很清楚當時的情況的。
就在老者話音猛然傳來的時候,他感覺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而拳頭就像打在一股虛無縹緲上的東西似的。雖然那虛無縹緲的屏障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那防禦力絕對是羅俊餘打不破的。別說他現在實力僅僅為凝盤一段巔峰。羅俊餘甚至覺得那屏障就連聚神境的強者也打不破。
至於那殘留的靈氣勁道就像是那屏障故意放過去的,像是想給劉星一個教訓似的。
羅俊餘眼中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驚異。雖然心裏有點恐慌,但是臉上還是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羅俊餘裝出一副全然不懼的樣子,饒有趣味的打量著遠處過來的老者。老頭白發蒼蒼,眼角皺紋幾乎遮住了他那一雙似星辰的雙眸。臉長得倒也不是太過精致。隻是有著老頭普遍的特征罷了,都是布滿皺被。一襲白色的布衫,倒是有點像仙風道骨的道士。
隻是羅俊餘總是覺得老者身上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氣勢。那股氣勢倒沒有令羅俊餘害怕。隻是那氣勢羅俊餘實在是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像是修靈者的靈氣外放。又有一種滔天的殺氣,甚至還有一種令人感到溫暖親和的感覺。
羅俊餘很是奇怪,可是那老頭身上的確一點靈氣波動呀。隻是看起來比一般的老人硬朗一點而已。那那股氣勢又是怎麼回事?羅俊餘實在百思不得其解,於是站在原地靜靜思考起來。
躺在地上的劉星也從幻想中驚醒過來,一抬頭便看到迎麵而來的老者。驚慌瞬間布滿了他的臉龐。顫顫巍巍地說道:沐……爺爺你怎麼來了?
老者倒是沒有開口,略微搖了搖頭。像是在說著我對你很不滿意,最好趕快滾。別在這裏髒了我的眼晴。
老者無心的搖頭倒是嚇壞了躺在地上的劉星。他還以為老者對他的稱呼有什麼不滿意的呢。趕忙說到:沐……祖……宗,我錯……了。
這一幕盡收羅俊餘的眼底,這下羅俊餘對這老者可是更好奇了。劉星口裏的沐字也讓羅俊餘更為好奇。沐晨曦也姓沐,那這老者和沐晨曦那丫頭是什麼關係?
劉星一個青年小夥子對一個六旬老頭那麼畏懼,在別人看來可能是有點匪夷所思。可是他劉星可是深知沐元正的可怕手段的。
還記得上一次西山村裏的易喇罐看上了沐晨曦。易喇罐沐晨曦是肯定不喜歡的。所以自然是一直不同意。這易喇罐吧倒是不想放棄,於是就想著朝沐元正下手,隻要說服了沐元正那沐晨曦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隻是他完全低估了沐元正,沐元正更是一個強硬的主兒。不但狠狠拒絕了易喇罐,還將易喇罐罵得狗血淋頭。
易喇罐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哪能受得了被一個六旬老頭罵得狗血淋頭的事情?於是便找了十幾個西山村的青壯年,準備給沐元正來一個威逼利誘。將沐晨曦搶過來。
不過悲劇發生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看起來不堪一擊的沐元正竟然大發神威。將十幾個年輕人打得滿地找牙,而那個易喇罐更是肋骨斷了三根,現在還躺在床上哭爹喊娘呢。
看到沐元正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劉星這才緩過一口氣來。順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畢竟他可沒有受虐傾向,他可不想躺在床上天天哭爹喊娘的。
滾……滾長江東逝水,沐元正正誦讀一下詩歌,感慨一下。
可是那個滾字聽到劉星耳朵裏就不是詩歌這一回事了。隻見劉星如釋重負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奇葩的是他竟然真的像村子裏麵滾去了。就是那種往地上一躺,圓筒的那種滾動。劉星可謂是完全詮釋了“滾”這個字眼。這一舉動也奠定了他天靈大陸第一滾字號“強者”。畢竟像他這樣標準的滾姿,天靈大陸可是沒有誰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