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上麵忽然叫了一聲,看樣子,有點激動,我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不就是一盞燈嗎,至於這麼激動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從我的膝蓋上跳了下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這個燈有問題。”
我摸了摸腦袋,這個時候,大頭也走了過來,他說:“什麼問題?”
大頭和我還有成哥,我們三個人圍在燈的下麵,望著那個燈我隻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一點暈,但是,我始終覺得那個燈的光線有點問題。
“沒有電線啊!”
等等,我忽然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上麵是一麵鏡子,可是那麵鏡子是完整的,而這個白熾燈,卻穩穩的掛在上麵,也就是說,我們必須打碎這麵鏡子,我們才有可能找到這個白織燈的電線。
我不相信成哥說的,有燈怎麼可能沒電線?
找到電線我們才有可能順著線路,找到出路。
電線在牆壁裏,我一下子沮喪了,即便是我們找到了燈的電線那又如何呢?這個電線是從牆裏延伸出來的,我們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知道現在是應該打碎這麵鏡子,找尋白織燈的電線,還是應該直接繼續向前走,可是我們前麵根本沒有路了。
一種無言的恐懼從我心底升了上來,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我猛然就想起了斧頭,她當時是不是也是發現了這裏的異常,然後從地道後麵的空間裏走到了另外一個地道,而我們並沒有發現,那麼也就是說斧頭還在這個空間裏!
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斧頭是不是已經死掉了呢?還有,我們看到的這些地道,有一些明顯是不同的,一些是人為刻意挖的,而一些是隨意挖的,比如那個女人房間裏的洞。
一些是原本就挖好的,這些我們都能夠從泥土牆壁上,泥土的新舊程度能夠看出來。
可是這些東西對現在的我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管牆壁泥土的新舊程度,是新還是舊,我們都沒有辦法走出去。
我們三個,席地坐了下來,我們都沉默了。
再沒有精力去爭吵和懷疑,那個骨灰盒子裏麵根本沒有骨灰。但是,我已經看到了兩個。
還是說我從始至終隻看到了一個?
如果是一個的話又是誰將那個骨灰盒子搬到這裏來的呢!我越想越心驚,漸漸的萌生了退意,低聲道:“我們還是往回走吧?”
大頭和成哥都沒有說話。
十分鍾以後,我們決定往回走。
在成哥和我,還有大頭的仔細檢查下,這裏根本沒有任何的出路和機關,臨走的時候,我提議將鏡子打碎,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可是,成哥猶豫了,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變得謹慎起來,生怕出錯,我越想越覺得鏡子後麵可能有什麼東西。
至少不會是電線,雖然我之前認為會是電線。
現在想來,那後麵可能會是一條出路,也說不定呢?
我的想法比較奇怪,可是沒有人支持我,我也就沒有下手打碎鏡子。
我們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屋子。
我又看到了那個骨灰盒子,我再次將它拿了起來。
我直接將那個骨灰盒子上麵的燈籠,也就是那個人眼做成的燈籠直接拔掉了,我沒有感覺到惡心也沒有害怕,然後將那張照片從骨灰盒子上麵撕了下來,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兜裏。
我決定要是再見到類似的骨灰盒子,我就將所有的照片都撕下來,最後做一個對比,我始終覺得照片上不是同一個人,雖然照片上那個女人的笑容很是詭異,可是,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一個人。
我也想過拿著骨灰盒子走,可是它實在是太大了,我拿著它的時候有一點惡心,畢竟是人皮做的。
要是讓我一直拿著。我估計我的心裏會提前崩潰。
將照片放進兜裏,我們又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有人,沒有燈,也沒有任何的出路。
我提議將那個厚重的泥土門拉開,原路返回!
可是當我們再去找的時候,這裏,就是原來的位置,根本沒有門,一股涼意我感覺脊背發寒。
我隱隱間覺得這間屋子不是我們之前來過的那間屋子!
雖然說,這個骨灰盒子一點都沒有變,房間的大概的結構和空間也沒有變,可是那扇門不見了。
我感到無邊的恐懼,是不是我們又走入了另外一個死循環裏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