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玉佩(2 / 2)

劉津赫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又前進了一段時間,劉津赫突然回頭問我:“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小哥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我被劉津赫問得嗆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隨即想到是自己理解錯誤了,他問的不是我想的那種關係。

剛才的一係列事情發生得太快,我其實自己也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現在想想,劉津赫並不知道我們在湖底密道就已經認識了,劉津赫不清楚是正常的。為了不在斧頭麵前露短,所以當時沒問出來,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他自然要問上一問。不過以他的性格,讓他正兒八經地來問也是不可能的,他問的我和大頭的關係,應該隻是在奇怪,為什麼我的血也可以“驅蟲”。

劉津赫見我不回答,以為我認同他的想法,道:“他說不定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弟弟或者表親之類的,或者是你父親的私生子,你們家都遺傳了這一種特殊的能力。”

我罵道:“你別胡說,我老爹就我一個兒子,他那種學究要是有私生子,那世上就真沒男人靠得住了。”

劉津赫還是認為其中肯定有蹊蹺,我實在不想和他討論這些,就把話題岔開。

走了很久,甬道終於到了盡頭,走出甬道,突然就是一陣暖風吹來,讓我精神一振。我忙打亮手電向四周看去,發現這裏是一處修建在懸崖上的廊台,就和我們來的時候在冰穹中看到的假靈宮的祭祀台一樣,腳下的地板是用廊柱架空在懸崖上的,廊台的中間立著一隻巨大的黑鼎,鼎的一腳已經陷入到石頭地板中去了,呈現一個要傾倒的姿勢,顯然這個平台我們走動的時候也得小心,底下的石頭都老化了。

而平台的邊緣都是懸崖,上麵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頭頂。

劉津赫發牢騷道:“怎麼又……到頭了,沒路走了,還是役有棺槨,這正主到底躲什麼地方去了?”

我道:“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我們是沿著這些記號來的,一路上有非常明顯的線索,但是你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難道說,這些人發現這裏是死路,都回去了?還是……”我看向一邊的黑暗,“飛走了?”

我們走到廊台的邊上,信號彈在高空突然燃燒,在這無比漆黑的空間中,就如同一個小太陽,一下子就照亮了我們眼前的情形。

借著信號彈的鎂光,我看到這裏其實是一處巨大的山體裂縫,我們所在的廊台修建在一邊的裂縫峭壁上,而我們對麵兩百多米處,是巨縫另一邊的峭壁,遙遙相對,給人的感覺就像身處在非洲巨大地表裂穀中的懸崖上。我們都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呼。

信號彈逐漸下落,落到了廊台之下,照出了我們下方情形,又是一幅讓人震驚的景象出現在我們麵前,隻見下方深不見底的裂穀中,無數碗口粗細的青銅鎖鏈橫貫兩邊,將裂穀連在了一起。

隨著下落的光源,在廊台下二十米,到一片混沌的裂穀深處,也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鎖鏈架在那裏,幾乎看不到稀疏的地方,而在深處的鎖鏈上,還密密麻麻地掛著很多的東西,好像很多的鈴鐺一樣,實在太遠,看不清楚。

這時候劉津赫在廊台的一端找到了一根攀岩繩子,從平台的一端垂了下去,一直垂到下麵最近的一根青銅鎖鏈上方,係在了那裏。

劉津赫皺起眉頭道:“夠戧,那小哥倒也鍥而不舍,看樣子他爬下去了。我們是不是也得跟下去學猴子?”

我道:“看下麵鎖鏈的密集程度,想必不會難爬,隻不過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設置?難道正主的棺槨會在這裂穀下麵?你有沒有想過,當時他們如何能將那巨大的棺槨運下去?”

劉津赫道:“真有這個可能,不過古人總會有他們自己的巧妙辦法,我們是上去通知那幾個老外,還是自個兒先下去?”

我道:“下去之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上來,咱們犯不著給他們當探路狗,把他們叫下來,他們的裝備和技術都比我們好,還能有好處,況且張豁牙子也還在上邊,反正老成也已經找到了,多花一點時間就多花一點時間。”

劉津赫想起柯克那滿身的肌肉,也同意了我的說法,我們又從原路返回,因為知道路頗長,走的時候不知不覺都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