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人是想和沈老握手來著。看來這人很有顏色,能看出來我們著一行人中沈老是當家掌權的人
隨後我轉頭看向沈老,隻見沈老擰著眉頭,想來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不好,不過出於禮貌,沈老還是和他握了一下,能看出來他那一雙手倒是非常有力,看樣子以前也從事過體力勞動。
李江笑著看了看我們,對著我們介紹道:“王先生是我們公司特別請來的顧問,是專門研究明朝地宮的專家,這次主要負責這個海底地宮的分析。”
隨後又看著沈老說道:“這位是沈老,是專門探險的。”
聽著李江的介紹,想來李江是知道沈老的,或者聽蔣鴻軒提到過。
我對正統的考古界並無太多興趣,也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隻能站著靜靜的看著他們。
沈老看他麵露得意之色,隻好說道:“久仰。”
那禿頭很誇張地擺了擺手,說道:“專家不敢當,大家研究研究而已,隻不過我運氣比較好,碰巧發表了幾篇論文,小小成就,不提也罷。”
我從來沒見人這樣說話的,隻見沈老擰著眉頭,想來是不知道怎麼沒回答他這話了,隻好訕訕說道:“您過謙了。”
看起來他很吃這一套,又用力地握了握沈老的手,問沈老:“不知道沈老這次是作為什麼身份被請來的?恕我直言,似乎沈老研究的學科比較冷門,或者是我孤陋寡聞了,我還從來沒在相關雜誌上見到過沈老的大號。”
這幾句話分明是想貶低沈老,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我真替沈老生氣。
這時一旁的蔣鴻軒作為中間人,又聽到這人沒禮貌的說話,難免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沈老出道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麵吃奶呢!”
那人被蔣鴻軒噴,顯然麵帶菜色,臉色有些不太好。隻能站在那裏麵露尷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作為我們的介紹人李江顯然沒想到自己的朋友噴這個姓王的人,也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但是李江的臉皮比較厚,稍稍有些不高興,隨後調整好。笑著伸出手指著蔣鴻軒說道:“這位是考古界鼎鼎大名的蔣鴻軒,蔣先生。是首都大學的考古學教授。”
那人在聽到蔣鴻軒的名字後,裏麵臉色都變了,也不像之前那麼傲嬌,也不在麵露尷尬。隻見他雙眼冒著走向蔣鴻軒。看這人的樣子,想來,對比起來,蔣鴻軒的名聲更好一樣。
那人謙卑的走到蔣鴻軒的麵前,伸出那雙大手對著蔣鴻軒就伸了過去,說道:“原來是蔣先生,是晚輩眼拙,一時沒有把你認出來。晚輩叫王生,在這有禮了。”
蔣鴻軒好像還有些生氣,顯然不想理那個叫王生的人,轉頭看向一旁。
這個動作讓那個叫王生的人有些尷尬,他顯然沒有想到蔣鴻軒會這麼拒人,想來,之前應該沒有人會這樣對待他吧。
隻見那個叫王生的人,吱吱嗚嗚的站在原地,就像是被點穴了一樣,說不出一句話。此時他無助的看著李江。
他倆先是對視了一眼,李江這老油條顯然明白王生的意思,於是了然的點了點頭,對著我們大家繼續向李江介紹道:“這是蔣先生的女兒,蔣勤勤。”
隨後李江為王生一一介紹了我們,此時的王生則顯得謙卑多了,明顯沒有剛才的高傲。
最後他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張深藍色的名片,那名片就像是一片藍色的大海一樣深邃。他訕訕的走到沈老的旁邊對著沈老說道:“沈老,剛才是晚生沒有禮貌。還望沈老多多見諒。”
說這話的時候,王生雙手拿著那張名片遞給沈老,樣子很謙虛。
沈老之前被王生那樣說顯然有些不高興,不過出於禮貌,沈老還是接下了那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