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時,秦風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中年人,心中一動,臉上越的光彩照人,顯然是有了更好的主意,心念一動,隻見那中年人的身子頓時消失在大廳中,張海臉色微微一變,“秦風你做什麼?為什麼要將中年人藏在地下?”張海雖然惱恨中年人的愚蠢,但到底他畢竟是自己這一邊的人,就這麼讓秦風帶走了,這他的手下怎麼去看待他?連自己已經身死的屬下都是沒有辦法護的周全的人,還能做什麼呢?
秦風卻是嗤笑一聲,“做什麼?自然是為你收拾爛攤子啊,這中年人雖然是一個廢物,但是這樣的廢物到了我的手中,所揮的作用一定是你不能想象的,你空有一身霸道的先罡氣可腦子卻不怎麼好使,難怪會被王然和那個丫頭玩弄於鼓掌之間。”
張海聞言,微微一愣,反而是笑出了聲音,“是嗎?那我就在這裏靜候佳音了!”完,冷哼一聲,大步朝著門口走去,秦風心思多疑狡詐,雖然對張海剛才的表現有些疑問,但他此時並沒有放在心上,他要向閣主證明自己才是他的最好助手,秦風心中惱恨,為什麼自己的信字門明明在讓字門之上,可一旦有事,閣主最先想到的不是蕭雲就是張海。
這才是秦風怨恨張海的最根本原因,因此,當自己得到了鏟除王然這個機會的時候,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表現了,想通了這一點,秦風的臉上再度恢複以往的玩世不恭,信步走出了大廳。
“雲兒,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呢?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張海,現自從他回來以後,他的眼神就變了,變得不再那麼淩厲,難道那王然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此時大廳中唯一留下的就隻有仁字門的門主蕭雲,他站在下,臉上依舊是無比的淡然,少時才靜靜的開口道:“您的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不然剛才又何必給張海那麼大的一個難堪呢?”
閣主微微一愣,隨即大笑,“到底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沒錯,在外人看來我是給了張海難堪,但這是表象而已,最關鍵的是我要借助王然的手來給秦風一個教訓,這個子做事是越來越狂妄了,竟然敢當著我的麵給張海難看,張海和我是什麼關係?過命的交情,這水香閣是我和他一起創立的,他在暗我在明,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意思,這義字門的門主早就是他的了!”
閣主的打算有二,其一是借助王然來挫一挫秦風的銳氣,必須要讓他知道在水香閣中什麼人能惹,什麼人連動都不能動,如果王然真的這麼不堪一擊被幹掉了,那麼得到靈玉以及包裹對自己來是一件好事,反之,則除掉一個日後的隱患,不管是哪一方麵,自己都是得益的那一頭,這才是炮灰的作用!
對於這些往事。蕭雲也是知道的,他蕭雲能有今其實也是得到了張海的大力提攜的,他轉身朝外麵走去,聲音依舊的平淡“我會暗中跟著秦風,必要的時候我是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