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天看了陳曉楠一眼,然後懶洋洋地說道:“好啊,那就喝點白酒啊。”
陳曉楠一見自己的計謀得逞,立馬叫服務員送來了幾瓶五糧液。
“唔……這樣光喝酒好像真的很沒意思呢。要不我們兩個再來玩兒個遊戲吧。”月小天看著已經打開了兩瓶五糧液的陳曉楠,突然笑嘻嘻地說道。
陳曉楠今天顯然已經對玩兒遊戲這幾個字眼有些過敏了,一聽月小天要玩兒遊戲,頓時不由得屁股一緊,連忙問道:“你要玩兒什麼遊戲。”
月小天目光在包廂裏麵微微一掃,然後就看到牆角一個樹立在牆角的一個大約有一米來高的花瓶,花瓶裏麵插著幾支盛開得非常鮮豔的花朵,看起來顯得非常珍貴。月小天頓時眼珠微微一轉,笑嘻嘻地看著陳曉楠道:“要不我們就玩兒舉花瓶吧。誰要是能單手將那花瓶提起來,誰就贏了。輸了的人就直接幹掉一瓶五糧液,你覺得怎麼樣?”
舉花瓶?
陳曉楠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看了一眼月小天那單薄的身形,嘴角就微微掀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這個遊戲好啊,要知道他在國外的時候,可是經常去健身的,手上的力量遠非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憑手勁贏月小天這個小白臉,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月小天要是輸了,就直接幹掉一瓶五糧液。還有什麼比這樣更容易弄醉月小天呢?
“既然月兄弟要玩兒,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陳曉楠笑了笑,然後看著月小天道:“誰先來?”
一旁的趙靈兒與秦可馨見得陳曉楠竟然答應了玩兒這個遊戲,那望向陳曉楠的目光也是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色。這個白癡難道忘記了月小天是怎樣三五兩下將他的蘭博尼基跟踩得報廢了麼。跟月小天比力量,這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先來吧。”月小天說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牆角那花瓶的麵前伸出右手握著花瓶的瓶頸,然後用力的往上提,可是花瓶卻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月小天繼續用力,臉都憋紅了,仿佛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硬是沒有把那花瓶給提起來。
眼前的這一幕,頓時讓得秦可馨與趙靈兒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完全沒有道理啊,按照月小天那變態的實力,要把這花瓶提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另一邊的陳曉楠,看著月小天用盡了力氣也沒有將那花瓶提起來,雙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個花瓶加上裏麵的泥土,營養液等等,頂多也就七八十斤而已,一般人一個手或許提不起來,但對於陳曉楠來說,這樣的重量絕不是問題。
月小天,這次可是你自己找死的,沒那個實力還要裝逼跟我舉花瓶,這下你就等著給我幹掉一瓶五糧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