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巔峰對決(1 / 2)

在華夏大地的最南邊,神秘的彩雲之南。

藍藍的天上沒有一絲雲彩,倒映在水中,使得那水也藍的如此秀麗,璀璨的霞光顯得那樣的柔情與絢麗。一隻翱翔的飛鳥俯衝而下,它看到的是一片片綠油油的麥田,幾個農家人在麥地裏耕作,賢惠的妻子為丈夫擦拭著汗水,乖巧的小男孩小女孩嬉戲玩鬧,恰似一處人間仙境。

飛鳥落在一顆茂盛的大樹上,懶洋洋的享受著樹葉間滲透出的點點陽光。這顆大樹坐落在一個農家小院裏,院裏有一個茅草屋,屋子外有一個石桌,幾張石凳。此時石桌旁坐了兩個中年人,年紀略大的一個是典型的農家打扮,皮膚黝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黑發中有著幾縷白色。在他旁邊那位看上去稍微年輕一些,身體壯碩,頭上戴著個鬥笠,手上拿著一個酒葫蘆,身側立著一根長棍,這棍子比一般的棍子要粗,要長,看著好像是撐船用的船槁,這人一隻腳踏在石凳上,偶爾喝幾口酒,即使坐著也顯出一種不羈與灑脫。這人正是曾經在江州江畔道出呂布四人身份的那個船夫。

那船夫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突兀的將葫蘆往石桌上一拍,罵道:“這該死的蚊蟲,翁翁的,攪得老子心煩。”他將葫蘆拿開,下麵有一隻蚊蟲被鑲進了石桌裏,身體被壓的扁平,四周還有不少血跡,顯是害人不少。

那農夫的皺了皺眉,問道:“它該死嗎?”

那船夫接道:“怎麼不該死,這等惡蟲,死絕了才好。”

農夫搖了搖頭道:“它或許是有取死之道,但如今它卻身若碾粉,死無全屍,它不該死得這麼慘啊。”

船夫笑道:“難不成我還要將它捉住,再來個一箭穿心,讓他死得體麵些?”

農夫歎了口氣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都是命數使然。”

船夫不耐煩地道:“行啦,你張角是大賢良師,就你大道理多,那呂布也真是的,我就離開他幾天去幫他解決了於吉,這一晃他就沒影兒了。”

張角笑道:“誰叫你這麼心急。”

船夫不滿道:“我聽說呂布乃是天下間的第一猛將,我看見厲害的人物就心癢癢,誰知道在江州遇上他,這小子實力才恢複了五成,我心想吧,他這一路殺過去,不知道還要耽擱多少時間,我就算做個好事,幫他幹掉了於吉,誰知道這小子卻失蹤了。”

張角歎道:“命數使然啊,時機未到,一切都還沒這麼快有結局。”

船夫嘀咕了兩句,獨自飲酒,也再不去理會張角了。

三年之後,在中原重鎮襄陽的一個小酒館的角落裏,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人,滿臉胡渣,雙眼蓬鬆,一臉的醉意,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罐子。

中年人喝完最後一壺酒,高聲喊道:“小二的,快上酒。”

那小二連忙跑來,怯生生的道:“客觀,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中年人怒道:“叫你上酒你自上酒好了,哪那麼聒噪。”

小二連忙賠笑道:“好,好,隻是…隻是客官能不能先把酒錢付了,小店小本經營,你看這…”

中年人大罵:“你怕老子賴你酒錢不成。”

隨即在身上上下摸了摸,頓覺空無一物,轉眼看見立在一側的兵器,順手拿過,遞給店小二。說道:“這柄方天畫戟,你拿去當些銀兩,都給我換成好酒。”

店小二頗覺為難,正在這時,隻聽一人笑道:“呂布將軍連貼身兵器都要用來換酒喝嗎?”那中年醉漢正是呂布。

呂布抬眼望去,覺得說話之人頗為眼熟,似曾相識。

那人笑道:“江州江畔一別,已曆三載,呂布將軍別來無恙。”

那人頭戴鬥笠,腰間有一葫蘆,手中拿著一根木棍,正是江州江畔的那個船夫。

那船夫又笑道:“天下第一猛將如今成了天下第一酒鬼,手腳上的功夫怕是生疏了。”

呂布傲然道:“我呂布還輪不到讓你一個撐船的數落。”

船夫也不生氣,歎息道:“可惜啊,虧我幫你殺了於吉,要不你這樣子,恐怕不是於吉的對手啊。”

呂布切齒問道:“於吉是被你所殺?”

船夫一笑,道:“正是在下。”

呂布大怒,船夫的話猶如勾起了他心中沉寂三年的仇恨,他將對於吉所有的怒火都轉嫁到了這個船夫的身上。呂布憤然而起,向船夫撲去,船夫一閃身,一腳踢在呂布腰間,呂布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待要爬起,但腦中昏沉,怎麼也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