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釋迦牟尼來過道玄大陸?(1 / 2)

“不知丞相大人對我的回答可滿意?”顧宇陽對丞相淡淡問道。

“殿下果然大才,不輔佐陛下於江山社稷可惜了……”東門景文此時一臉的可惜,但他心中卻是殺機暴漲,這樣一個不世天才,而且,將來有可能和自己的東門世家站在對立麵,這與這種可能,他賭不起!所以不能等顧宇陽成長起來,必須將之扼殺於搖籃之中!

“丞相大人謬讚了,昔者,七十九代之君,法製不一,號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國富而粟多也。夫富國多粟生於農,故先王貴之。凡為國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則民無所遊食,民無所遊食則必農。民事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國富者兵強,兵強者戰勝,戰勝者地廣。是以先王知眾民、強兵、廣地、富國之必生於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農事。今為末作奇巧者,一日作而五日食。農夫終歲之作,不足以自食也。然則民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則田荒而國貧矣。”

顧宇陽在大殿之上昂首踱步,侃侃而談,哦不,應該是侃侃而剽,繼續剽竊著地球上的《管子?治國第四十八》。身後的完顏傾城看著此時才華橫溢的顧宇陽,雙眼直冒桃心,恨不得立刻就投懷送抱,送上香吻,心中卻發狠似地提醒著自己:“傾城,女孩子要矜持,矜持,知道嗎?!太容易得到,大壞蛋是不會知道珍惜的!我要矜持!矜持!……”

國師風長武看著顧宇陽一副指點江山,運籌帷幄的模樣也不住地點頭。隻有皇帝目光複雜,似矛盾,似猶豫,似後悔。

“凡農者月不足而歲有餘者也,而上征暴急無時,則民倍貸以給上之征矣。耕耨者有時,而澤不必足,則民倍貸以取庸矣。秋糴以五,春糶以束,是又倍貸也。故以上之證而倍取於民者四,關市之租,府庫之征粟十一,廝輿之事,此四時亦當一倍貸矣。夫以一民養四主,故逃徙者刑而上不能止者,粟少而民無積也。”

“嵩山之東,河汝之間,蚤生而晚殺,五穀之所蕃孰也,四種而五獲。中年畝二石,一夫為粟二百石。今也倉廩虛而民無積,農夫以粥子者,上無術以均之也。故先王使農、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終歲之利無道相過也。是以民作一而得均。民作一則田墾,奸巧不生。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奸巧不生則民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

“不生粟之國亡,粟生而死者霸,粟生而不死者王。粟也者,民之所歸也;粟也者,財之所歸也;粟也者,地之所歸也。粟多則天下之物盡至矣。故舜一徙成邑,二徙成都,參徙成國。舜非嚴刑罰重禁令,而民歸之矣,去者必害,從者必利也。先王者善為民除害興利,故天下之民歸之。所謂興利者,利農事也;所謂除害者,禁害農事也。農事勝則入粟多,入粟多則國富,國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雖變俗易習、驅眾移民,至於殺之,而民不惡也。此務粟之功也。上不利農則粟少,粟少則人貧,人貧則輕家,輕家則易去、易去則上令不能必行,上令不能必行則禁不能必止,禁不能必止則戰不必勝、守不必固矣。夫令不必行,禁不必止,戰不必勝,守不必固,命之曰寄生之君。此由不利農少粟之害也。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務,有人之塗,治國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