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贏了,我又贏了!哈哈哈……”顧宇陽此時歪戴金冠,一隻腳踩在長板凳上,擼起衣袖,在賭桌上撈金,狀若瘋狂地笑著。
“我去!今天的黃曆排錯了?以往這小子不是逢賭必輸嗎?怎麼今天贏了這麼多?”一位三角眼,朝天鼻的仁兄詫異道,接著朝他身後的跟班耳語道,“去看看這小子出老千沒有!”
那位跟班點頭應是。過了一會又回來了,朝這位三角眼朝天鼻的仁兄隱晦地搖了搖頭。這位三角眼朝天鼻的仁兄眼中,閃現出一抹毒蛇般的毒辣:“五百萬兩!我押小!!!”
整個鴻運賭場,全場瞬間寂靜。五百萬兩,可不是小數目,對於揮金如土的世家來說,算是一筆大大的橫財了。
隻聽這位三角眼朝天鼻的仁兄,指著顧宇陽的鼻子大吼道:“今天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以往都聽說你他媽每次都輸的差點連內褲都帶不回去,今天竟然在本少會主眼前大撈特撈!真是放肆!”
聽到這話,全場頓時白眼齊翻,人顧殿下今天運氣好,怎麼滴?你吼什麼吼?運氣這玩意,虛無縹緲,人運氣好贏了錢,你就說人放肆?我嘞個次奧!神馬東西!
顧宇陽並不生氣,他看的很開,像這樣的草包,犯不著為他生氣。這種草包,充其量隻是糞便的轉換機,別人茶餘飯後的一個笑柄。是以,顧宇陽很是謙讓地朝這位三角眼朝天鼻的哥們兒拱拱手;“敢問公子高姓?”
“大膽!你竟然不知道我?豈有此理!我可是知道你就是一不受寵的皇子!”這三角眼朝天鼻的哥們兒惡狠狠地用一副氣勢淩人、居高臨下的樣子對顧宇陽說道,好像自己有多麼尊崇、多麼了不起一樣。
就在這三角眼朝天鼻的哥們兒話一出口,鴻運賭場中的許多人都以手撫額:這貨,傻到家了,蠢到沒得治了!
人家再不濟好歹也是一位皇子,一國就那麼一個皇帝,他的一個皇子就算再怎麼不受寵,知名度還是很高的,幾乎舉國皆知。可尼瑪你是哪個旮旯裏蹦躂出來的?人家一皇子憑什麼要知道你?你特麼算哪根小青蔥啊?還大膽,你充什麼大瓣兒蒜啊!
就在許多人心裏怒罵這三角眼朝天鼻的哥們傻逼的時候,顧宇陽顯得愈發的謙和,溫和道:“還望兄台不吝賜教!”
“哼!看你態度這麼好,這麼識相,本少會主我就告訴你,你可聽好了!家父乃是我華夏帝都九幫十八會中大和會的會主,庫戴太鬆!而我,就是家父唯一的兒子,大和會的少會主,庫戴遛鳥!”
“噗——”許多正在品茶的人,聽到這位庫戴遛鳥兄的自我介紹,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差點沒嗆著。
顧宇陽也不淡定了,心中邪惡起來,老子叫庫戴太鬆,嗯?褲帶太鬆?那褲子豈不是就掉到腳脖子了?兒子又叫庫戴溜鳥,難道在褲子向腳脖子上掉的時候,褲帶上的一個結一不小心栓在了那啥玩意兒上了?像遛狗一樣的遛那啥?所以叫遛鳥?褲帶遛鳥?這特麼誰起的名?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