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她是紅顏也是才女(1 / 2)

我無心提議,女人趙雲雲說好,她應完,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徑自走到鋼琴麵前,隨手的拿去遮布,輕輕拭去琴鍵上的灰塵,她靜坐在那裏,把飛瀑般的長發挽於耳後,她又慢條斯理的卷起裙帶擼起衣袖,露出纖細白嫩的手指,她長舒一口氣,手指便落到琴鍵上形成一支旋律優美高山流水般的曲子,不禁讓人心意盎然。

我問她如此好聽的旋律是什麼曲子,她慢條斯理的回答說,世界名曲,《致愛麗絲》,我不懂裝懂的敷衍說,‘難怪這麼好聽,原來是世界名曲’。

我話音未落,她的曲風‘突然’變得高亢起來,有種疾風驟雨撕裂欲要爆炸的感覺,旋律聽起來粗狂,卻像是一種訴說,一種宣泄,我便不自覺的問;

“這又是什麼曲子?比剛才的激烈很多”

“貝多芬的《生命交響曲》”她言語輕輕的說。

“哦,知道了,你彈得真好聽”我給予讚賞

“是麼,居然,還有人誇我彈琴彈得好聽,是我教我女兒的,可現在我還沒有她彈得好呢!”女人一提到自己的女兒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她一定是個可愛的孩子”

“是的,她很優秀……”

我站在那裏有些茫然,中年女人趙雲雲依舊端坐在鋼琴前,講來說去,不知該講些什麼好了,我暮得抬眼望見角落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幅精妙絕倫的油畫,我指著牆壁上的油畫有話無話的讚賞:

“那幅畫真漂亮,雖比不上山水畫的大氣磅礴,但卻是那麼的寫意,那麼的真實,那些,所有的上乘之作,它們的筆觸從不花哨,最講究自然流暢,畫筆落處,越是顯得樸實無華的,就更顯得彌足珍貴,所以說,越是接近自然的,就越真實”

“那是我畫得”

“你”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平常我們總是誇讚別人,‘你真多才多藝’,但是真正多才多藝的人真不多。

“對,是我,一幅非常簡單的畫,或者說,是我畫著玩的,卻被你解讀出那麼多的含義,你比我還懂畫”

“我是聽我師娘講得,她的刺繡非常絕妙,她說作畫和刺繡是一個道理,把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和你最想表達的東西躍然紙上或布上,那樣,你就能越容易看透事情的本質”

“我想你們一定不是凡人,你們能看透的東西太多,你們有那樣的能力,所以很多事情你們能做得到,就像你能誅鬼降魔一般,而我就做不了”

“趙姐,你言重了,我們與你們一樣都是凡人,不過是隔行如隔山,就像我不會彈琴,我同樣對樂曲裏麵的奧秘充滿好奇一樣”

“不是讓你不要那麼叫了嗎?”

“什麼?”

“叫我雲雲吧,那樣顯得我年齡還小些”趙雲雲很認真的看著我說。

“是”我不解風情的笑笑,很是尷尬。

她重新坐會到鋼琴前,手指落處,敲出旋律優美的樂曲,玄妙處,如行雲流水,委婉處,千回百轉,蕩氣回腸……從中午一直到下午,她一直在那裏如泣如訴的彈,我是唯一的聽眾,一直坐那裏聽,聽得如癡如醉,甚至忘記了吃午飯。

直到,傍晚,趙雲雲的女兒聶錦婷放學回到家中,我倆才在如癡如醉的優美的旋律中醒來,茫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趙雲雲的女兒聶錦婷看見我和她母親端坐在鋼琴前,她微笑著打量我好些眼,她以為……

“這個叔叔不錯哦,媽媽,你要好好把握”

“還是叫我哥哥吧,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我見她女兒誤會,急忙解釋。

“怎講?”

“我今年才十八歲!”我一語既出,趙雲雲和她女兒皆驚,她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緊接著又解釋:

“如果,我每次出活都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像個孩子,你以為別人會信服嗎?”

“不,不是”女人趙雲雲居然難以置信的笑了:

“這就是你把自己偽裝的很成熟很穩重的原因?故意為之?還是……”

“是,刻意為之”

“那你做這陰陽先生行業多久了?”她問

“差不多兩年!”

“那你,你……每次,潛入黑夜,捉鬥那些冤厲之鬼,你害怕嗎?,你還這麼小?”她以一個局外人的好奇心異常激烈的問我

“害怕”我毋庸諱言,趙雲雲又是一驚,她以為陰陽先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我也會擔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害怕再也見不到我心愛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