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回,六月十八號這天,表哥的別墅前,我和表哥手底下的幾個馬仔正忙前忙後的給表哥準備溫居的所需的儀式跟貢品,忙活一會呢,得閑,我便四處的打量打量望望,心裏,不禁感歎,這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這那裏是別墅區啊,簡直是天堂啊!
我打量一圈之後,目光突然落到與表哥連體的另一棟別墅上,表哥這是六棟A座,與之連體的別墅便是B座,我看了幾眼便覺得不對勁,B座別墅頂上居然有陰晦之氣蒸騰而出,而且,它這座牆體外觀和表哥的A座相比失色不少,給人一種年久失修的感覺!仔細一看啊,窗台上居然布滿灰塵和蜘蛛網!我見四瘸子跟小豹沒注意,便翻過圍欄進入B座別墅院裏,我來到一處窗台下墊腳往別墅裏瞅了一眼,裏麵裝修的十分豪華奢侈,家具擺件陳列的非常講究,但看裏麵家具上的灰塵,應該是很久沒有住了,地板上的塵土更甚,說誇張點得有一指厚吧,而這厚厚的塵土之上居然,有若隱若現的腳印,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平下腳便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但好奇心作祟加上職業習慣,我再次抬腳往別墅裏抬腳想瞧一瞧,誰知我剛把腳抬起來臉還沒貼到玻璃上,我便感覺一個東西‘嗖’得一聲飛到了我的麵前,雖然,我看不到它,甚至,隔著一層玻璃,但還是給我內心極大的震撼,‘會是什麼定西呢?’。
這時我身後有人拍我肩膀,嚇了我一大跳,我都‘啊’出了聲。
“怎麼著,表弟,你什麼時候改行幹起溜門撬鎖的勾當了”
原來是四瘸子,聽他這麼講,我回了他鄙夷的眼神,然後,朝他比中指。
“這間別墅看起來閑置有些年歲了,裏麵裝修的那麼豪華,真是可惜了”
“哎呀,老表,有錢人就是賤,一會看上這上這買房子,一會看上那邊又往那邊買房子的,說不定,這家別墅的主人早就搬去上海北京這種大城市了呢。
我莫名的苦笑一下,然後和四瘸子一起回到表哥別墅院裏,回去老大一會了,我心裏還是覺得放不下,B座這間別墅好奇怪,肯定是有問題的,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再說,許多事情在沒有發生之前,我們是不能揭開它神秘的麵紗的。
我想下次來得的時候,就不是來表哥家串門走親戚的了,而是為了這間有問題的B座別墅來了的。
上午十一點鍾,午陽正盛,溫居儀式開始,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就像那大型商場開業似的,禮花彈,百炮齊發,震耳欲聾,別墅區的保安幾次想上前製止卻忌憚表哥的名聲都變成了觀眾!
還有幾位牛逼衝天的有錢人出來想埋怨一下,但看到表哥別墅前的這陣仗,紋龍畫虎的人有多,都他麼蔫的成了縮頭烏龜,悻悻的走掉了。
鞭炮禮花彈燃放了足夠半個小時之久才漸漸平息,儀式過後,眾人皆步行進入別墅區旁的一家大型酒店。
整間酒店被表哥包下,裏裏外外的餐廳包廂坐滿了賓朋好友,光收到的份子錢幾個錢箱都裝不下,那些錢恐怕大部分人一輩子三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
下午十二點半之後,溫居喜宴開始,剛吃幾口,我就被表哥叫去幫忙提酒壺,跟著他和表嫂去敬酒,表哥每推開一間都會搞笑一句:“新郎新娘敬酒啦”惹得眾人哈哈大笑,他們還不忘調侃幾句:
“胡老大,你這是幾婚啊?”
“咱是夜夜做新郎,不管是幾婚!”表哥回言,聽得表嫂臉都綠了卻不敢發作,還是對著賓客笑臉相迎,也不敢多說話!你想啊,有得是女人想給我做表嫂呢,她要是一鬧事啊,這正宮的位置可就不保,這方麵說明表嫂還是有優點的,一呢,是隱忍,二呢,是明事理,話說回來,她不這樣能怎麼辦,她也管不了表哥,也管不住,還得擔心表哥那天不高興休了她呢。
“胡老大啊,這世上有你在,可憐天下的女人了”
“閉嘴,喝你的酒得了”表哥罵著抓起一根骨頭向調侃表哥的人砸去。
我屁顛屁顛的跟著表哥表嫂敬酒可把我累壞了,不過,由此可見,我在表哥心裏還是比較有分量的,要不他手下的馬仔那麼多,都是過命的交情,他為什麼不叫他們幫忙敬酒,偏偏叫我去呢!這裏麵肯定是有真感情在的。
下午三點之後酒宴陸續的結束,大部分賓客都離開了,有一小部分回到表哥別墅了裏,待到下午五點多鍾,所有的賓客基本上都走了,別墅裏就剩下我和表哥,一眾馬仔及表哥自己的家人。
眼見天黑,時間不早了,我便向表哥告別,準備返鄉,喝得醉醺醺的表哥還不忘道謝:“這一天啊,把表弟累壞了,你這樣,你別走了,在表哥別墅裏住上一夜,明天我派車送你回去”
“不了,表哥,都忙活一天了,都挺累的,我還是回去吧,都歇歇,改天我再來玩,不好嗎?”
“表弟”表哥一攤肥肉似的攤在歐式沙發上向我擺手,示意我過去,我看明白他的意思走過去蹲下身湊到表哥近前,表哥習慣性的用手臂攬住我的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