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騙子終究上不了台麵,騙你不少錢吧?”
我看著地上痛苦翻滾的假道士,輕輕的撫摸著自己溢血的嘴角,渾身上下痛得幾乎沒有知覺,但能明顯的感到自己腫的像個胖子,都是被這些畜生所賜。
“其實,是你鬥不過我,你看今天你輸得多慘”我用手指指著安楓的胸口說道,沒曾想,這個時候,我卻不爭氣的劇烈咳嗽,緊接著幾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這群孫子下手太狠了,如果,不是及時控製場麵,我差不多就被他們打死了。
安楓看著我吐血的慘樣,竟然癲狂的大笑,他反口譏諷我:
“你看你狼狽的樣子也比我強不到那去“
“可你能改變什麼?你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了嗎?誰能幫你,是這些躺在地上的二十多個青年,還是這個假道士?”
“起碼,我親口聽到景琳說,她願意和我在一起了!”安楓一字一句的說道心虛。
“嗬,傻子都能看得出,那是景琳為救我使用的緩兵之計,結局從未改變,景琳還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服,不服”安楓情緒激動,大喊大叫,他也許是覺得在景琳麵前很沒有麵子吧。
“你拿什麼證明你比我更愛景琳?”
我和安楓麵對麵,針鋒相對,又水火不能相容。
“愛一個人需要證明嗎?”
“要,一定要……”
安楓語氣咄咄逼人,目露凶光惡狠狠的盯著我,他的麵頰都快要貼到我的臉上,我突然發瘋的大笑,這種笑,三年前為王清玉,兩年前為朱鶯鶯,今天為景琳。
“如果,愛一個人需要證明,那麼,我今天就向世人證明我有多愛景琳”
“邵二蛋,你不要做傻事呀”
此刻,我已經心無旁騖,我隻想證明我有多愛景琳,誰也給不了我給景琳的那些愛,我身後摸起桌子上的那把準備宰殺火雞的菜刀,快速的把左手攤到桌子上,右手揮舞起菜刀就狠狠的向左手腕上砍去……
一瞬間,手起刀落,左手腕血流如注,筋脈盡斷……景琳尖叫一句,昏厥過去,我抬起左手臂,手掌和手臂還有一片皮肉相連,就那麼懸掛著,恐怖駭人!
我把鮮血直流的這殘肢斷臂遞到安楓麵前,十分虛弱的說道:
“如果,你能照做,把左手臂剁下來,我就退出,徹底的離開景琳”
安楓完全嚇傻了,他張大著嘴巴卻講不出話來,圓目怒睜卻失神,他雕塑般的站在那裏就像被凝固。
我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知道他是徹底的認輸了,他怎麼會砍下自己的手臂呢?他不會的,從這一點上他就無法與我相比,我是誰?邵二蛋啊,是個陰陽先生,吃陰間飯的,一個連命都不要的人,還會怕這點傷?
其實,我之所以這麼做,把左手腕砍斷,不是一時衝動,安楓是誰,世家子弟,家世顯赫,生於權貴家庭,他身後的背景很深,說到底,咱還真鬥不過人家,我隻能用這麼極端的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方式讓他徹底覺醒,不要再來騷擾我和景琳!咱又不能或者說打傷安楓,以人家的勢力,哪怕就是把我全家都從戶口本上抹去,對人家來說都是小事,而且還能逃過法律的懲罰!咱能和人家鬥得一時終究鬥不過一世啊,我隻能用這種自殘的方式逼安楓退出,再沒信心與我爭鬥,那麼,我和景琳的世界便安靜了。
“二寶,快去叫醒景琳,我們好走”我眼前發黑,失血過多,血壓很不平穩,隨時,都有昏倒的可能。
二寶倒是聽話,飄到景琳麵前對著景琳吹了幾口氣,又掐了幾下她的人中穴,景琳終於蘇醒過來,她剛蘇醒淚水便如泉湧,她哭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