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說也奇怪,自從感覺到那道金光之後,身上的傷也沒那麼疼的,反而舒坦了很多。
“哦?一個人和一隻小狐狸加上四條人命?有趣!”
瞪大眼睛,怎麼今天晚上遇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怎麼都能一眼看出胡白兒的身份!好歹她也是一名野仙呀!
“你是誰!怎麼看出我的身份!”胡白兒也受不了總是被人看穿,當場叉腰質問起來。
站在金棺前的那人緩緩的轉過身,雖然是九十年代,但是現在穿中山裝的人漸漸的也少了,沒想到這名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竟然穿著一身中山裝,黑皮鞋,留著一個小平頭。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朋友現在還是殺人犯呀?”小平頭那張清秀的臉盤微微一笑,一語道破了我極力想隱藏的事實。
心裏嘎達一聲,壞了,這小子怎麼看出我的身份!
剛剛對付王三娘的時候胡白兒是一點忙都沒幫上,還被人一招治住,本來就一肚子火,此時竟然又被人看破了身份,哪還能忍得住。
狐狸尾巴和她頭上的狐狸耳朵在一瞬間同時冒了出來,齜著嘴巴,看樣子要把眼前那小夥子給生吞了!
“那個啥,別想動粗,大家都是斯文人。”見到胡白兒現出原形,那小平頭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微微一笑,對著我們擺了擺手。
胡白兒氣的直咬牙,聲音都跟著變了:“你到底是誰!”
小平頭一笑,絲毫不在意,反而看向了我:“韓佑。”
心中一驚,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別意外,我在警察局裏看過你的資料,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這裏死了人。”男子不經意的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關於這點我挺佩服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仿佛就像看見了四堆死豬肉一般。
突然,小平頭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你們膽子可真不小,知道他們是誰嗎?天煞的人也敢殺!不想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聽了他的話之後,感覺一陣冷風從耳後吹過。
胡白兒在進來前就告訴過我這裏麵的人是一個名叫天煞邪教組織的人,但是這個人為什麼也知道,難道說他是。。。
我不敢接著往下想,如果他是天煞的人那我和胡白兒的麻煩就大了。
我抓住胡白兒的手,隨時準備逃跑,雖然看上去挺窩囊,但是保命才是最重要。
“不過。”小平頭的嘴角微微上翹,話鋒一轉:“做的不錯,像他們這種人死有餘辜!”
我瞪大著眼睛滿臉不解的望著他,這變化速度也太快了,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維呀。
“殺人犯,帶著小狐狸快走吧,別害人就成,看在你們為我除掉了這次任務的對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天就不抓你們了。”
小平頭似乎非常喜歡這樣的自說自話,不過這也沒辦法,他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一樣,我也完全沒有答話的機會。
見他竟然讓我們走,我也懶得管什麼他是什麼人了,保命要緊呀!
拉著胡白兒就想跑,可誰知,我竟然拽不動胡白兒。
“快走呀!”從連忙催促。
可是當我看她的時候,卻見她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還在那傻愣愣的盯著小平頭。
小平頭似乎也發現了胡白兒的不對勁,微微皺眉,一隻手摸著小巴:“我說你這小狐狸,放你走還不知足?還想帶走金棺?”
聽了這話,我疑惑的看著胡白兒。
“別想太多了,趕緊走吧,這金棺不是你們能帶走的,去去去!”小平頭雖然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但是看他那說話的樣子和動作似乎都已經四五十歲的大叔了。
胡白兒變回人形,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工廠。
“我說白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句不說,那人也沒幹啥呀!”回到住處,感覺整個都舒坦了,躺在沙發上,我動也不想動,全身的骨頭感覺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