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好像你隨時都會死一樣,可你又不知道到底是誰,他又在何處。
一時間,氣氛冰涼到了極點,甚至於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這時候,一句清冷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哼。”
聲音消失後再無動靜,先前那種隨時都會死的感覺也消失了。
得知他走了,木蘭這才長舒一口,和他之間一直都不是敵人,也不希望變成敵人。木蘭曾經多次邀請他加入守衛軍,可是他沒有答應過,而關於他的事情,也隻有木蘭一個人知道。
或許是木蘭太過耀眼,鎧麵對她時說話有些結巴:“我..我現在,是你們中的一員了嗎?”
木蘭淡淡一笑,美到讓長城的月色都黯然無光,“當然,歡迎你加入長城守衛軍。”說著,木蘭伸出手。
鎧呆滯的看著木蘭,很木訥的伸手握了握,女兒家柔軟無骨的纖纖玉手,讓他記憶裏多了些什麼,那是一個影子,一個少女小小的影子。
“雖然姐也知道姐很漂亮,但我怎麼說也是你隊長,你是不是該放開?”
鎧有些尷尬的鬆開手,但心裏卻一直在想,記憶裏那個小小的影子到底是誰。她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記憶裏。
“好了好了,我們先回去吧。”說著,木蘭朝著長城內走去。
守約跟上他,問道:“隊長,援兵什麼時候到啊?”
木蘭歎了一口氣,無力的說著:“我們沒有援軍。”
..........
花木蘭所統領的守衛軍哨口,駐紮在一元村內,為了不打擾村民,不論是府邸還是校場亦或是軍營,都是從村民手中中購買後修繕的。
長城之畔的條件很艱苦,哪怕是守衛軍的府邸,也僅僅隻是個較大的院子罷了。破落的根本不像是一個將軍府邸,到更像是一個家道中落的人留下院子。
守衛軍兵士住在府邸不遠處的軍營當中,木蘭等將領住在府邸中,雖然府邸破落,但好在是房間足夠多。
回到府邸後,木蘭一邊讓守約收拾桌子,一邊給三人安排住處。
這時候,跑圈的蘇烈也氣喘籲籲的回來了,木蘭見此,一笑,滿是一副強勢女領導的姿態說道:“還喝不喝酒啊?”
蘇烈是個直腸子,有什麼事從來不藏在心裏,“喝!隻要和李白小兄弟一起喝,跑死我也願意!”
不管怎麼說,蘇烈也是花木蘭同生共死多年的戰友,她僅僅隻是提點一下罷了。總不可能因為這個把蘇烈收拾一頓,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罷了罷了,既然你跟他關係這麼好,你就帶他倆去北邊的空房吧。”木蘭一擺手,道。
蘇烈嘿嘿一笑,帶著兩人朝著北邊空房走去。片刻後,三人站在積滿灰塵的門口,蘇烈拿出鑰匙打開吱呀呀響的木門,點上油燈。
“李白兄弟啊,你可不要介意,我們這條件有限,明日我給你收拾收拾,今晚就將就一下吧。”
李白溫和一笑,道:“沒事的,這段日子都住在山野當中,這裏已經算好的了。”
聽聞,蘇烈一點頭,道:“那你們就休息吧,等這次戰爭結束,我們好好的喝上一場。”